所以,她嫻熟無比的將易玲七八成新的秋衣秋褲拆了,耗時一個下午和大半個晚上,給小孩兒整了兩套秋衣秋褲出來。
隨後又收拾了紅糖、大白兔和肉醬一起打包。
這三樣她都放在房間裡,王楠他們知道她有這些吃食,具體多少卻不清楚,可以拿。
院子裡凍的魚肉等吃食不敢給,少了不好解釋。
再就是玉米渣子和小米一樣拿了點,小米她不愛吃,玉米渣子吃得嗓子疼。
大米……
她也沒多少了,所以不拿。
將東西全部打包好後,她洗漱好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貓冬的日子沒人願意早起,就算醒了也寧願躺在溫暖的炕上,而不是跑出去受凍。
除非下大雪需要掃雪。
但雪昨日停了,該掃的也都掃了。
因此,易遲遲起來時,王楠他們都沒起。
知青院裡靜悄悄,她看了看時間,發現才六點出頭,遂輕手輕腳的洗漱好拿上東西悄無聲息出了門。
銀裝素裹的靠山屯一片寂靜。
別說人了,鳥兒都看不見一隻。
她馱著小山似的東西先去了隊醫室,拿了醫藥箱又抓了藥,才謹慎又小心的往老爺子他們的住而去。
半個小時後,成功到達目的地的她敲門把老爺子他們吵醒,進了屋。
“姥爺快幫我一把,好重!”
幾十斤的重量背在身上,一路不但得防著被人發現,還得注意腳下避免摔跤,累得她夠嗆。
“你這都什麼?”
老爺子忙不疊將她背上的包裹取下來,墊了墊重量終於明白她為什麼會累得氣喘籲籲,滿頭都是汗了。
“衣服,吃食!”
她坐在炕沿喘氣,宋老太拿豁口碗裝了碗水遞過來,“小閨女快喝點水歇歇。”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