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拍黃瓜的湯汁都被聞時拌了米飯,易遲遲假模假樣要收拾碗筷,被他攔了。
“你可別動。”
“我感覺你天天做飯洗衣洗碗筷不大好。”
聞時看著她眉眼裡蘊含的笑意,抿了抿唇,他媳婦有些時候其實挺惡趣味的。
“那你洗一次?”
“你捨得?”
他就笑,“你都知道我捨不得,還跟我來這一套。”
“我這不是怕你心裡不平衡麼。”
易遲遲理直氣壯,聞時嗯了聲,“以後不用試探了,沒必要,犯不著,只要我在家,家務活就不需要你操心。”
不在家那沒轍,只能靠她自己。
想到她回去後的事,他試探道,“媳婦,回去了和媽住行嗎?”
住知青院他不放心。
“回去就搬。”
易遲遲也不含糊,沒結婚之前怎麼都好說,結婚之後還住知青院就不合適了。
戀愛是兩個人的事,婚姻不一樣,是兩個家庭的事。
她在這邊沒家,易勇那票人和她無關,她可以代表一個家庭。
聞時不一樣,他還有母親。
作為妻子,作為兒媳,她做不到將聞母當親媽一樣,卻也會盡自己的義務和責任。
再具體的,要看婆媳相處的如何。
她嘰嘰咕咕,“不過我醜話和你說在前頭啊,媽要對我不好我可不慣著她,我會翻臉的。”
“???這話從何說起?”
“你不懂,婆媳是天敵。”
聞時洗碗的動作一頓,“不可否認有些婆婆確實難搞,但你也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