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的多了去了。”
她會的也不多。
知道鬱如棠想說什麼,她輕笑道,“我必須鄭重強調一點,刺繡才是我的主業,別的都是副業。”
“僅限於會,沒到精通的程度。”
會和精通區別很大。
好比後世的孩子,誰不是從幼兒園時期就開始學這學那,最終卻都淹沒在了題海和升學壓力中。
可你要說他們不會,那不現實。
就拿畫畫來說,成不了藝術家專業繪畫大師,誰還不會畫個火柴人。
火柴人都能畫出來,你能說人不會畫畫?
人明明會。
鬱如棠他們才不管會和精通的區別,反正以她們看見的來說,易遲遲在繪畫、刺繡和做衣服這塊上來說,絕對不止是會那麼簡單。
妥妥深耕過的專業人員。
反正她們不會。
“真想介紹你做我姥姥姥爺的學生,你們肯定有共同話題。”
“有機會再說。”
易遲遲敷衍,內心深處其實沒啥興趣。
繪畫這塊上她下過苦功夫,這些年沒怎麼進步過,但也沒怎麼退步。
用她二姑的話來說,她在繪畫上就這個成就。
成不了大師,宗師更沒戲,卻勝在夠用。
畢竟她的主業是刺繡,不是繪畫。
“那我們走了。”
見她對見自家姥姥姥爺的興致不高,池姣姣不再糾結於此,大方朝她揮揮手後和鬱如棠相攜著離開。
目送兩人離去的易遲遲回到室內,沒急著收拾桌面上的繪畫工具,而是坐在小馬紮上將剩下的藥膏裝完,封好口才起身將室內打掃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