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我看它挺正常的呀,都不攻擊人。”
藥子叔正擰著眉頭盯著狐貍看,聞聲納悶道,“它之前攻擊性挺強,可能是老了變好了。”
“嗤……”
話音未落,透著幾分諷刺意味的嗤笑聲從老白頭嘴裡傳來,藥子叔一聽炸了,擼著袖子要找老白頭的麻煩,又被他一句話釘在了原地。
“吃不吃雞?!”
他拎起兩只野雞晃了晃,易遲遲咕嚕嚥了咽口水,藥子叔眼睛亮了。
“吃!”
他擲地有聲,萬分殷勤,“要我幹什麼,你說。”
“去把藥材給我整理出來,順便讓你小徒弟把灶臺去燒起來。”
老白頭也是採藥人,還是有著幾十年採藥經歷的採藥人。
三月初他就進山了,翻了好幾座山,直到這幾天才返回,本來是準備在木屋子歇一晚再回去,卻不想碰見了帶著易遲遲上山的小藥子。
現成的勞動力不用白不用。
因此,他使喚起人來是使喚的非常坦蕩。
藥子叔頓時一臉為難,“要不讓我小徒弟幫你處理藥材,我去燒灶臺行不行?”
被點名的易遲遲立刻站直小身板,一副我可以的樣子。
老白頭瞅了眼藥子叔,又將視線落在易遲遲臉上,“你會處理藥材?”
“會!”
“小藥子教的?”
“……不是,另有師傅。”
“初師沒有?”
“制藥、針灸出師了,別的不行。”
還挺誠實!
“那你去試試!”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