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一看到蘇小柔的反應，顧長生便明白問題出在了那裡。
“我想，京市的丹方，從根本上出現了錯誤。”顧長生如是說道。
“什麼？”蘇小柔倒吸一口涼氣，整個人無法接受。
“可這怎麼可能……那丹方乃是蘇東坡先生傳承下來的。”蘇小柔爭辯道。
蘇東坡乃是宋朝一詞人，生平有兩大愛好，第一是愛吃，第二便是煉丹。
所以他的平生，除了留下食譜和宋詞，更是留下了珍貴的丹方。
只不過，華夏在成立的時候，因為種種原因，導致不少丹方被打上了迷信的標籤，遭到了毀損，只有極少的一部分得以保留。
淬體丹便是其中之一。
然而，幾十年的摸索，精進，改良，到頭來卻只得到了這樣一句評價。
換誰來，也接受不了啊。
現在蘇小柔情緒激動，也是正常不過的事情。
“哪有如何？”顧長生直接反問回去，雖然他也很喜歡蘇東坡，但這並不能代表他就是丹道上不可置疑的權威。
至少在顧長生的認知中，用威靈仙的丹方就是很有問題。
蘇小柔啞然，同時她也開始思考，為什麼從來沒有人對蘇東坡的丹方提出過質疑呢？
明明成功率那麼低啊。
顧長生見蘇小柔陷入沉默，索性不再理她，專心於淬體丹的煉製。
因為難度上的關係，所以比淬體液花費的時間要多一些。
大概半個小時左右，顧長生才撤去丹爐中的火焰。
“這……這就結束了？”蘇小柔忍不住問，京市的那些丹師，每次煉製淬體丹都會形成一場轟動，引起大規模的觀看。
其中自然包括蘇小柔。
所以對淬體丹需要的時間，蘇小柔心裡有個衡量，起碼要四五個小時才可以。
可誰知道，顧長生僅僅只用了半個小時。
這也太逆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