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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疼我,我想孝順她。
已經足以令姜氏動容了,那句源自血脈的力量一個字,一個字深深的鐫刻在她心上。
這句話猶如一片完整漂亮的嬌花,明明撐不起風浪,卻依然堅定綻放。
姜氏後退幾步,正好坐到鬆軟的拔步床上,神色恍惚,原本睿智沉穩的眼眸浮現出痛苦之色,“源自血脈的力量……”
即便沒有族譜和雙魚環佩,她依然相信從涼州來的男人就是自己等了盼了一輩子的人。
姜氏都是如此篤定,又怎有資格懷疑同生母生活了三年的顧明暖?
趙皇后就是顧衍早已故去的髮妻,是暖姐兒的親生母親!
她只要想到這一點,心中便有著莫名其妙的憋屈,單看趙皇后的相貌氣度,莫怪衍兒誰都看不上了!
就算衍兒真不記得髮妻的樣子,在他心裡很難不把繼妻的人選同髮妻做比較。
他這麼做對繼室不公平,人心是最複雜不可理喻的。
“你娘以前也這樣嗎?”
姜氏喉嚨乾澀,艱難的發出暗啞的聲音:“涼州出大才啊,以後誰再說涼州窮困出刁民,我一準一個大耳刮是扇過去,刁民?倘若都是她這樣的,天下女子九成九都想做刁民。”
單憑一個皇后之位已經令天下女子羨慕了。
倘若姜氏推斷沒錯,一旦楚帝隨了先帝和祖上活不長,趙皇后絕對會是輔佐幼主新帝的唯一人選。到時候可不僅僅是皇后位置耀眼了。
顧明萱羞澀一笑,緋紅臉龐神采飛揚,宛若一株盛開西府海棠。平添一抹絕豔之色,“像我娘這樣的女子幾百年上千年許是才能出一個來,我不記得她以前似今日這般出色,所以天資聰穎比不上後天奮進。”
聲音逐漸轉為低沉,顧建明暖又道:“我娘雖然沒有明說,在向後退一步就是死,沉底淪為棄子的絕境。她只能努力前行。”
這份韌性不是一般女子能有的。
趙皇后對別人狠辣,對自己何嘗不是呢?
換一個人,甚至是顧明暖自己都沒把握能從煉獄中走出來。除掉後患仇人,堂堂正正且穩穩的坐在皇后的位置上。
姜氏默唸一句,採選制度還是好的,楚帝也是也是夠蠢的。連是不是處子。甚至生過孩子的女人都分辨不出。
雖然有些秘法能做到宛若處子,但總是有破綻的,男子總能有所覺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