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瀾鶴是在北三城的市中心參加的比賽,靳酌他們從雪鄉回來後,一行人又聚在了一起。
這次的晚飯靳酌格外注意,不止是他,餐桌上其他人也有在留意,生怕再出現昨晚的情況。
昨晚那個服務員被火鍋店給開除了,老闆沒收取任何費用並且賠償了秦迎夏的醫藥費。
裴瀾鶴推門進來的時候,眾人的目光都紛紛落在他身上。
他不明所以,笑了,“我臉上有點帥氣?”
謝遲︰“你你你你你你你昨晚怎麼回事?”
江應淮也想起來了,和謝遲一起湊到裴瀾鶴面前,“昨晚凌晨一點多拉我們起來打遊戲,結果自己中途下線了,好兄弟的命就不是命啊?”
裴瀾鶴失笑,拉開椅子坐下去,“錯了錯了,這頓我請。”
“我們要的是你請客嗎?”謝遲繼續道。
江應淮扯了扯他的衣袖,“不嫖白不嫖,還是要鶴兒請客的。”
是兄弟就宰他!
謝遲清咳了兩聲,“既然你這麼想請客,那就勉為其難讓你請客吧…”
他回到虞枝枝身邊坐下,“不過昨晚的事,你得給俺個說法!”
“哈哈哈哈哈老謝你又來!”虞枝枝被他惹笑了。
裴瀾鶴不緊不慢地撩起眼皮看他,要笑不笑的,“我昨晚怎麼你了?”
謝遲一噎。
換作平時在宿舍,他早就大放厥詞了。
可惜這次現場還有虞枝枝在。
他得保持好自己的形象,所以謝遲挑了個車厘子砸裴瀾鶴,“別不正經啊,我們宿舍就你最不正經!”
裴瀾鶴接住他扔過來的車厘子,氣笑了,“喲~就你是正經人~”
江應淮給姜稚魚燙好碗筷,神色正經了點,“鶴兒,昨晚到底怎麼回事啊?睡著了?”
裴瀾鶴垂眸,“…差不多吧。”
靳酌慢悠悠地給他倒了杯溫水,轉到他面前,語氣裡帶著幾分揶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