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裡的孩子依然在發燒,司宗平向靈婆詢問該怎麼破局,靈婆說,她得“問”梁奉臣才知道,他想要的是什麼。
靈婆在司家的天井裡做了一場通靈法事,法事時間在大半夜,遍地燃起了白蠟燭,靈婆攤開梁奉臣的生辰八字,嘴裡唸唸有詞,然後拉過嚇得面無人色的司典,扎破她的手指往銅盆裡滴下一滴血。
天井中瞬間平地起了一陣陰風,吹得懸掛著的鈴鐺叮鈴作響,靈婆側耳聽了半晌,點頭道:“好,我知道了。”
她話音剛落,漫天飄起了紙錢雪。
這詭異的一幕顛覆了在場大多數人的認知。
做完法事,靈婆指著司典對司宗平說:“梁家小公子說,他要這個姑娘。”
司宗平一怔:“怎麼要?”
“辦冥婚,三天後的半夜十二點,把人送到西邊三十公里處的松子嶺,人他帶走,以後絕不糾纏,若不照做,他會讓你們司家所有人陪葬。”
司宗平:“……”
任少蘭撲上來抱著司典:“不行!這絕對不行!”
司宗平也面露猶豫:“我再想想別的辦法吧。”
像是為了懲罰司宗平的猶豫,第二天清早,族裡有兩個七八歲的孩子斷了氣。
這件事引得族內大亂,沒孩子的人心惶惶,怕禍及自己,有孩子出離憤怒,認為這件事是司典鬧出來的,必須由她來解決,甚至威脅司宗平和任少蘭,他們要是不照做,就報警揭發司典害死梁奉臣。
司宗平被逼到走投無路,只能看向司典:“典典……”
司典臉都白了:“爸,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害死梁奉臣!!這件事跟我沒關係!!”
司宗平沉默半晌,說:“無論跟你有沒有關係,梁奉臣要的人是你,為了整個家族的安危,你……爸爸對不起你。”
司典被關了起來,司家則開始操辦她的“婚事”。
眼看解釋無望,司典半夜翻窗偷偷跑出來,鑽進司若房間,告訴她自己準備逃跑。
司若給了她一筆錢,叮囑她路上小心,然而司典剛跑出家門,就被司宗平帶人抓了回來。
為了防止司典再次逃跑,司宗平讓人給她下了迷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