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昨晚和前天晚上我給他打電話,都是江紅袖接的。”
“這……江紅袖是他助理,幫忙接一下電話也沒什麼。”沈夫人試圖寬慰女兒,“你不要想太多。”
沈雲姝忿忿不平道:“我給他打電話的時候都快半夜十二點了,他平時休息得早,這個時間除非他跟江紅袖睡一塊,否則怎麼可能會被她接到電話。”
沈夫人:“……”
“我剛剛問了阿珂那個蠢丫頭,顧仲霖在跟我交往之前沒有過女朋友,也沒往家裡帶過別的女人,你說他一個正值壯年的男人,有了生理需求怎麼解決?”
沈夫人被她這麼一說,臉色也凝重起來:“你的意思是,他跟阿珂,還有江紅袖……”
“阿珂不可能,她今年才十九歲,三年前也才十六,顧仲霖對幼女沒有這方面的癖好,最大的可能是跟江紅袖廝混。”
沈夫人:“……”
“他以前有女人我不反對,但我都跟他住一起了,他還不把江紅袖打發走,這不是存心膈應我嗎?”沈雲姝越說越生氣,“我現在懷孕了,沒法滿足他,他可能又找江紅袖去了……我說這次出差古怪得很,說走就走,一離家就不接電話,微信也愛回不回,敢情這是找舊情人尋歡作樂去了,懶得搭理我。”
沈夫人琢磨了半晌,安慰道:“你別生氣,等做了親子鑑定,確定孩子是秦越的,咱們馬上就走,到時候管他什麼紅袖綠袖,他愛跟誰鬼混都行,是咱不要他了。”
“那不一樣!”沈雲姝越想越不甘心,咬牙切齒地說,“我不要他,跟他揹著我出軌是兩回事,江紅袖要是真的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搶男人,我絕對不會放過她!”
黎落用竊聽卡聽完母女倆的對話,越想越覺得哪兒不對。
但鑑於這件事對她的計劃沒有影響,她倒是沒深究。
顧仲霖出差一週,這一週內沈雲姝整個人變得越發暴躁。
今天聽說她用餐時因為一點小事摔了碗,明天又聽說她莫名其妙發火砸了一個古董花瓶,別苑就沒一天安生過,黎落更是連遛狗都走後門,儘量不去主院,免得觸孕婦黴頭,被殃及無辜。
一週後,傳來顧仲霖回家的訊息,他風塵僕僕回到別苑時,正值晚上九點鐘。
但進了門,他手頭上似乎還有要事沒處理,跟沈雲姝打了個招呼,匆匆帶著江紅袖進了書房,江青岑隨後帶著一疊要簽字的檔案進去,三人在裡邊一待就是大半個小時。
隨後江青岑帶著檔案率先離開。
沈雲姝坐在一樓客廳,臉上的焦躁壓都壓不住。
都說懷孕的女人情緒敏感多疑,她這幾天因為顧仲霖的冷淡一直處於焦慮和猜忌中,吃不好睡不好,連帶著精氣神也變差了不少。
聽到顧仲霖回來的訊息,她擺出一副氣鼓鼓的架勢等他來哄,哪知顧仲霖忙著手頭上的事,進門就直奔書房,壓根沒察覺到她在生氣。
這讓她更憤怒了。
她盯著緊閉的房門看了許久,憤怒過後反倒冷靜下來。
不管顧仲霖和江紅袖有沒有那層關係,兩人過分的親密讓她不舒服,這個隱患就得解決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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