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摸了一下鬍子,看向楊楓,詢問道,“楊楓小兄弟,館長的傷勢怎麼樣了,可有大礙?”
“毒已經解了,只是餘毒未清,內傷還需要休養一陣。”楊楓一五一十的回到了老者的問題。
聽到這話,老者的眉頭皺在一起,繼續說道,“這李源既然敢做出下毒這樣的事情,就一定還會有後手,這段時間,一定要照顧好館長。”
“嗯。”
楊楓點了點頭,這話不必老者說,他也一定會照顧蘇寒月的。
正在他們談論之際,樓下傳來了一陣喧鬧,眾人向樓下看去,只見幾個身材魁梧的大漢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手裡面似乎還拿著什麼東西。
看到這一幕,老者的眸光閃過一道精光,沉聲說道,“是‘嶽下武館’的人,看來這次李源的叛變是早有預謀了!”
嶽下武館,乃是和中桂武館一樣的大型武館,在整個華國的地位也是很高的,甚至並不比中桂武館低多少,但是這麼多年來,由於蘇朗這個華夏第一高手的存在,嶽下武館一直讓中桂武館給壓了一頭。
而在年輕一輩中,蘇寒月的資質又是當之無愧的第一人,嶽下武館雖然氣惱,卻也無可奈何,而現在蘇寒月受了傷,正是嶽下武館揚眉吐氣的時候。
“你們館長呢!”
為首的彪形大漢口氣囂張的吼道,這聲音直接從一樓傳到了三樓。
楊楓的眸中也閃過了一絲涼意,雖然他並不是太瞭解兩家武館的恩怨,但是也知道來者不善,他很快從三樓下去,抬眸看向這個彪形大漢,不卑不亢的說道,“你是什麼人,也配見我們館長?”
“我是嶽下武館的高階學員,要挑戰你們館長,這是戰書,”那彪形大漢聽到楊楓的話,眸中閃過一絲惱意,不過很快便剋制下來,將手裡面的戰書甩到了楊楓的面前,不客氣的說道。
戰書。
果然,這嶽下武館是要乘人之危了!
以蘇寒月現在的身體狀況,肯定是不可能接下這戰書的,就算她勉強上場,只怕也不是這彪形大漢的對手,而她要是不接下戰書,這中桂武館的名聲只怕會遭到很大的損害。
這嶽下武館還真是用心歹毒!
想到這裡,楊楓的眉頭皺的更緊,臉色沉了下來,口氣淩厲的說道,“你算什麼東西,也敢挑戰我們館長?”
“哼!臭小子,逞口舌之快有什麼用,難道是你們中桂武館怕了我們嶽下武館,所以不敢接戰書嗎?都說這中桂武館的館長是我們這一輩的天才,我看也不過如此嗎!”那彪形大漢聞言,冷哼了一聲,譏諷了起來。
“我說大兄弟,我看你這模樣,少說也有30歲了吧,我們館長才18歲,你也好意思說你們是一輩的人?”
聽到這話,楊楓雙手環抱在胸前,毫不客氣的嘲諷了起來,一邊斜睨了那彪形大漢一眼,繼續說道,“還有啊,就你這樣的資質,想和我們館長打,也得先過了我這一關再說,畢竟我們館長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挑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