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覆雨過後,鳳傾城徹底暈厥。
楚笙墨看著身下的人兒,眼底有過一抹異色。女人他碰過,對於他來說是生~理需要。可鳳傾城給他的感覺卻是從未有過得,她的身子讓他沉醉,讓他痴迷。
明明已經戰了不知多少個回合,可總是覺得還是不夠。
楚笙墨本想繼續幾個回合,卻發現身下的人兒已經徹底暈厥,眼角還掛著晶瑩的淚。竟然稀奇的有那麼一絲心軟,放過了她。
只是他沒想到鳳傾城竟然還是個未盛開的花苞,這倒是讓他另眼相看。
楚笙墨穿好了衣物便不再管鳳傾城,床榻上的一抹紅是那麼鮮豔,那麼刺眼,刺在了楚笙墨的內心,抬眼,轉身離開。
只是一隻腳剛踏出門檻,便咒罵了一聲轉身走了回來,為鳳傾城蓋好被子才真正離開。
“你說什麼?”邊疆一座府邸,一個男人一掌劈開了桃木桌子,滿眼憤怒不可置信的看著身邊的侍衛。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鳳傾城已經忘記的南宮翎。
“鳳小姐她雖然縱身懸崖,卻被楚笙墨救了回來。但是卻身受重傷,好在有神醫司藥的精湛醫術,為鳳小姐挽回了性命。”說話的侍衛正是南宮翎的親信季離。
“那她現在怎麼樣?!”南宮翎雙眸通紅的閃爍著,憤怒的再次踢爛了一張椅子。
楚笙墨,你太卑鄙。竟然敢打我桑兒的注意,哼。這是在挑戰我嗎?
“據探子彙報,鳳小姐已經被軟禁了起來。今天有人看到冬兒渾身是血的抬了出來。至今生死未卜。”儘管南宮翎情緒激動。可季離依然語氣平穩,十分冷靜。
“冬兒從小跟著桑兒,兩人情同姐妹。此時卻有這般遭遇,想必桑兒定是痛苦萬分。沒有了冬兒的照顧,恐怕桑兒會很不習慣。”南宮翎此時雙拳緊握,身上散發出了強大的內力。
楚笙墨,如果你非要如此,那也就別怪我了。
“啟程,我們回帝都。”南宮翎片刻都不想停留,她的桑兒此時在遠處受難,他怎能安心在他鄉,他一定要回去將桑兒救出來。
他的桑兒正等著他回去救她出來。
“主公,此事慎重!”這次出來遠征可是老爺千叮萬囑不能有意外的,只是...恐怕他是攔不住南宮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