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東子哥,我們不說這個了,這過兩天就要走了,最後你再教教我英文,然後我再討論討論算術,以後我們就不能再學習交流了!”
這邊陳東幾人聊著聊著就繼續學習去了,另一頭王大夫和阿德師徒兩人正開始收拾著要帶的東西。
阿德這邊正欲言又止地想著如何勸說師傅,這頭王大夫卻是說起話來道:“阿德,師傅有話想和你說,這個……”
這一晚,王大夫和阿德說了很久,此時的陳東或許還不知道,這一晚他們說的事情和他有很大關系。
第二天如同往常那樣,依舊是該抓藥的抓藥,該坐診的坐診。似乎昨晚上什麼也沒發生,但私下裡大家卻是暗地裡悄悄進行著自己的事情。
很快,又是一天的夜晚降臨,吃了晚飯的景天說是和陳東一起學習,其實是陳東和他一起在偷偷收拾著去往北都的行李。由於無法勸說王大夫改變主意,於是景天陳東一行人便商議著提前走,晚上偷偷坐火車離開!這樣即使師傅爹)知道了,也沒有辦法。
門口外,燈火通明的大街上,王景天拎著個箱子站在門口正在和陳東告別。
陳東看著像自己弟弟又像是自己好友的景天,心裡不禁生出一種離別的憂傷。
“東子哥,我要走了,就拜託你好好照顧我爹還有我妹了!我爹這人有時候就是小孩子脾氣,你多擔待多哄哄就好了!東子哥,保重!”
“嗯,保重!小天!到了記得給我寫信,對了,還有阿德師兄他去拖住師傅了,怕把師傅吵醒就沒來送你了。他讓我替他和你說聲道別!”
“嗯,我知道的,有阿德哥在照顧我爹我很放心!阿德哥比我這兒子做得更好,好一千倍,一萬倍!我很放心!我……我對不起爹,東子哥,我對不起我爹!我不配是我爹的兒子,你幫我和爹說聲對不起!”
說完,一向開朗樂觀的景天突然紅了眼眶,陳東看著卻不知該如何安慰。第一次離家這樣不捨也是人之常情,他想開口勸小天留下,可是話到嘴邊卻又說不出口。直到現在,他依然還記得景天談到理想時那放著光芒的眼神!
陳東站立在門口目送著景天離去,良久直至背影消失,陳東嘆了口氣進了屋子。
第二天一早,陳東依舊早早地起床,依舊坐在院子裡看著醫書,聽著隔壁領居家的雞鳴聲,陳東伸了個懶腰,放下書,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看著這時辰阿德師兄和順子師兄應該起床了才是,,怎麼今個兒沒有起來?
帶著疑惑,陳東去敲了阿德師兄和順子師兄的房門,敲了好幾次都沒人回應,大聲喊了好幾次也沒人硬答,陳東覺得事情不對勁,於是他強行撞開了房門。
門被撞開,屋子裡就只有順子師兄一人還在酣睡,桌子上留了張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