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唯一一處,他無論怎麼樣,都無法比過那隻雌蟲的地方。
他永遠沒法比那隻雌蟲更年輕。
永遠都贏不了。
慕斯注意到天伽皇再度變得格外赤紅的雙眼,他抬手碰了碰天伽皇的額角,擔憂地問:
“陛下的精神域還是很難受嗎?”
他明明已經把精神域修複了大半。
難道是修複得不夠徹底,導致反彈惡化了?
天伽皇輕柔地握住慕斯的手,閉了下眼斂去眼中的情緒,低聲道:
“與精神域無關,斯斯的精神梳理很有效,我的狀態很久沒這麼好過了。”
“是嗎?”
慕斯觀察著天伽皇的狀態,眼中那種過於深沉的紅色似乎褪去了,但又像是被隱藏得更深了。
慕斯第一次遇到這麼難分析的案例。
外表看起來很正常,卻總讓他覺得有哪裡不對。
就當天伽皇的精神狀態恢複正常了吧。
“那麼,雄性婚姻自由法案……”
大概沒機會面世了吧。
慕斯感到強烈的負罪感。
他選擇了拯救天伽皇的精神域,這也導致最後一個改變未來的機會消失了。
天伽皇下意識環緊了覆在身上的雄性。
即使這兩天裡,皇妃與他進行了這般親密的糾纏,與他抵死纏.綿。
最後還是會與他離婚,離他而去。
“抱歉斯斯……還得兩個月後,這已經是最極限的時間了。”
天伽皇強壓著心中的酸澀和痛意,低聲道。
聽到前半句,慕斯正低落著,後半句讓他愕然抬起了眸。
天伽皇的意思是……雄性婚姻自由法案依舊會頒布?!
“陛下,您現在清醒嗎?”
慕斯緊張地問。
“我很清醒。”天伽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