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都是花果的甜香,彷彿被他的資訊素浸透了,聞著就讓蟲特別有滿足感。
x動了動幹涸的唇,嗓音低啞:
“您能別邀請斯斯交換雌蟲嗎?”
“這個啊……”
艾克斯不提,慕斯還真就點到為止,就此揭過了。
可艾克斯用這樣絕望而無助的眼神看著他,慕斯就忍不住想要擁抱他,也想要欺負他。
慕斯將艾克斯擁進懷裡,抬手為他打理淩亂的額發,語氣為難地道:
“我給過你機會的,可是你出聲了。遊戲失敗,就要接受相應的處罰,這是規則。”
遵守規則,是軍雌刻入骨髓的習慣。
“但,沒蟲發現,您說的是如果被其他蟲發現,就邀請小雄子……”
x抓住最後一線生機掙紮著。
其實哪怕到最後,艾克斯也只發出過壓抑的悶哼和短促的低吟。
但慕斯可不管這些,他只是要個欺負艾克斯的藉口罷了。
慕斯對著他露出一個憐憫的微笑,眼神依舊堅定而不容抗拒。
x從雄蟲的目光中懂了他的意思。
抓著雄蟲手臂的手無力落下,他絕望閉上眼。
自始至終,規則的制定和解釋權,都在雄蟲手中,他毫無勝算。
從雄蟲有了跟小雄子交換雌君的念頭起,他就註定失敗。
“別難過呀。”
慕斯看不得艾克斯純粹地痛苦。
他希望艾克斯痛並快樂著,痛苦只是調味劑,極致的愉悅才是正餐。
但現在還沒做好準備,正餐還沒法上,他只能先努力安慰艾克斯。
“你不是想見你的小雄子嗎?我邀請他過來,你就能見到他了。到時候你們做多久,你就能和他相處多久,多好。”
x不願聽,緊閉著眼扭過頭,更加絕望。
慕斯:“……”
怎麼辦?好像安慰起了反效果。
慕斯既想繼續玩遊戲,又不希望艾克斯在遊戲開始前太難受。
他現在做什麼,都沒法讓艾克斯好受。
這個時候就必須把幼崽祭出來了。
幼崽不就是做這個用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