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克斯也沒法在這種情況下,請求雄蟲給予他資訊素。
他只能在床鋪外側靜靜躺下,嘗試吸取著雄蟲周身逸散的資訊素。
哪怕那資訊素很微弱,如同隔靴搔癢,讓他更難熬。
忽地,懷中一暖。
身旁的雄蟲松開被子滾到了他懷裡,抱著他蹭了蹭。
大概是覺得他比破舊的被子抱起來更舒適吧。
艾克斯抬手,試探著摸了摸雄蟲柔順的長發,帶著些安撫的意味。
然後,被雄蟲叼住了胸口。
艾克斯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
最後還是得到了雄蟲的資訊素滋養。
“您,其實可以不必如此。”
艾克斯略有些艱難地對埋首在他身前的雄蟲道:
“您如果沒有興致,可以不用做這些。”
他其實並不想逼迫雄蟲做他不願意做的事。
雖然說過,讓雄蟲用資訊素來換取食物和庇護。
但雄蟲若不給他資訊素,他也依舊會照顧雄蟲。
哪怕雄蟲甚至從未告訴過他,他的名字。
“唔?”慕斯茫然抬頭。
他都吃了那麼苦的東西了,還不許他吃點甜的嗎?
就要吃。
慕斯繼續咬了上去。
再度聽到了雌蟲的悶哼。
最後,那些營養液還是全進了艾克斯的肚子。
作為補償,艾克斯變著花樣為雄蟲做其他食物。
只是他廚藝並不算太好,調料又有限,做出來僅是能吃,難以取悅到雄蟲。
慕斯也並不注重口腹之慾,比起食物,他現在更喜歡吃雌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