鈎直餌鹹,這麼拙劣的手段怎麼可能釣到雄蟲?
慕斯心中腹誹,慢慢悠悠地脫下外套,丟到一旁的衣帽架上,又抬手鬆了松領口。
好熱哦,房間的恆溫系統壞了嗎?
更改溫度設定的密令是什麼來著?
慕斯眼珠轉動,視線亂飄,飄著飄著,總會不自覺落到地上的雌蟲身上。
雌蟲剛洗過澡,但並沒有精心打理自己,半幹的發絲上水汽氳氤。
一滴水珠從發梢尖端滴落,順著肌肉線條滑下,沒入浴巾深處。
慕斯莫名有些口幹舌燥。
一定是今天水喝少了。
他現在從空間手環中拿杯水出來喝,會不會不太合適?
艾克斯等了許久,也沒等到雄蟲有所動作,有些著急,於是主動開口:
“殿下,您想怎樣使用我?”
慕斯放棄喝水,氵顯漉漉的雌蟲比水好喝。
他用鞋尖輕踢了下艾克斯的膝蓋,下巴微揚,道:
“既然你這麼喜歡跪,就去床上跪著吧。”
艾克斯輕舒一口氣,平靜起身。
他不怕被雄蟲折騰,只怕雄蟲不肯折騰他,不肯給資訊素。
這個房間不大,床也是普通單蟲床的尺寸,活動空間很小。
艾克斯並沒有太多想法。
對他這種已經把雄蟲得罪死了的雌蟲來說,能有個還像樣的房間和床鋪,已經很難得了。
雌蟲在床上跪伏下來。
慕斯來到艾克斯身後,清晰看到雌蟲肩胛骨上的兩條淺淡疤痕,他頓了頓,又很快移開視線。
他伸手,指尖輕戳了戳雌蟲的背脊,道:
“聽說軍雌的忍耐力都很強,保持這個姿勢一晚上,能做到嗎?”
“能。”
艾克斯語氣肯定,並不覺得這是什麼難事。
他曾在懲戒室跪了三月。
跟懲戒室堅硬冰冷的地板比起來,跪在有著柔軟床墊的床上,難度低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