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一具靈魂逐漸沉寂的軀殼。
但沒關系,慕斯知道怎樣做才能將那些靈魂操出來。
他已經給了影一足夠的恢複時間。
如今這具強壯身體上的傷已經大好,已經可以繼續容納他。
唯一讓慕斯擔心的是這光幕。
慕斯至今沒弄明白光幕的邏輯。
它似乎希望他對影一好,可有時候又接受他對影一壞。
夜裡讓影一跪在床榻邊,會增加渣攻值。
可讓影一蜷縮在禦案下、倚靠著他的足靴睡覺,明明是相似的對待,渣攻值卻反而降低了。
慕斯需要做更多的嘗試。
試探光幕的底線。
至少他需要知道,光幕能允許他對影一做到什麼程度。
·
第二天,慕斯上完早朝回來,影一早早候在了禦書房外。
看來還記著他不讓跪的吩咐,是站著等候的。
慕斯欣賞了會站在門口等候的影一。
既覺得他身姿筆挺,站得很好看。
又想著他之前受了傷,久站也不好。
於是暗中掃了眼隨侍的太監。
沒眼力見的東西,不知道給人安排把椅子。
李總管:“……”
誰知道您這態度一天一變啊!
“跟上。”
慕斯路過影一身邊時說了聲,抬步走入禦書房。
走到桌案後坐下,慕斯拿起一本奏摺。
想到什麼,他抬眸看了眼走到近前來的影一,隨手把奏摺丟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