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建國,我有時候是愛胡說八道,但這次還真沒騙你。”宋招娣道,“這邊就有一個地方,方言和港城話幾乎一模一樣。自己不知道,就安安靜靜聽我說。”
鐘建國點點頭:“對,都沒你清楚,都沒你厲害,行了吧。”
“謝謝誇獎。”宋招娣道。
鐘建國噎住,咬牙道:“不客氣!”
“娘小勝一局。”更生說。
鐘建國卷吧卷吧報紙就砸他。
更生伸手接住,把報紙攤開,“上面還有肖爺爺的照片呢。爸,您這麼做可是對長輩不敬啊。”
“信不信我打死你!?”鐘建國作勢脫鞋。
更生連忙說:“信,相信。”說著,忍不住打個哈欠,“我今天起得也有點早。結婚辦酒席真夠累的,趕明兒我結婚,直接扯證,就不辦酒席了。”
“你跟誰結婚?”宋招娣問,“跟你自己嗎?”
更生噎住:“真是我親媽!”
“說起你親媽,她丈夫死了,她沒再找一個?”宋招娣好奇。
柳靜靜戳一下振興,我怎麼聽不懂。
振興小聲說:“回去再跟你解釋。”
“聽說最近深居簡出,特別安靜,估計又想什麼壞主意呢。”更生道,“不過,她使勁蹦躂,也是秋後螞蚱。”
宋招娣:“那你也別大意。”
“我現在是一方要員,她不敢動我。”更生道。
振剛忍不住:“明明是個九品芝麻官。”
“再說一遍!”更生指著他。
振剛站起來,躲到鐘建國身後:“再說幾遍都一樣。鐘叔,我沒說錯吧?”
“我覺得振剛說的很對。”鐘建國看著更生,“我是師長,轉到地方至少也是甬城市市長,我顯擺過嗎?沒當兩天官,瞧把你給抖得。看看廚房裡還有什麼菜,洗菜去,待會兒我做飯。”
更生:“您做飯?那還不如您用鞋底打我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