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記得她自己也曾三番兩次打斷蕭刑和白漠輕。
雲夙緩緩睜開眼睛,眼眸裡的喜悅與情慾交融不散,擦了下唇角緋月留下的水漬,目光在蕭刑和白漠輕臉上掃過,最後與白漠輕對視,起身問道:“有急事嗎?”
的確是急事,但不急在這一時,白漠輕看了眼氣呼呼的緋月,笑著說:“等你們有空再說吧。”拉著蕭刑又回了她們自己臥室。
緋月氣得直跺腳,故意的,絕對是故意!
轉頭看到雲夙不氣不惱笑盈盈地看著自己,緋月更生氣,哼了一聲爬上床,被子一裹,倒頭就睡。
雲夙一臉懵『逼』,自己笑得這麼溫柔,緋月怎麼還生氣?
隔著被子從背後抱住緋月,在她耳邊低聲細語,“月兒,怎麼了?”
灼熱的呼吸落在後頸,絨細的汗『毛』瞬間立起,那裡是緋月敏感脆弱的的地方,緋月往被子裡縮了縮遮住脖子,“困了。”
聽她困了,雲夙把燈關了,昏暗的月光從窗戶透進來落在床上,正好照著兩人,雲夙望了望血月,揮手拉上窗簾,圈著緋月的腰將她抱在懷裡,“晚安。”
合上眼很快進入夢鄉。
聽著身後平緩的呼吸聲,耍小『性』子的緋月嘆了口氣,轉身拿開雲夙的手掀起被子蓋住雲夙,再將她的手放回到自己腰上,往她頸窩裡鑽了鑽,在她懷裡小聲說:“還以為你變了,沒想到還是這麼笨。”
不知道哄貓的直龍。
淺眠的雲夙聽到緋月說的話,勾起唇角默然微笑,等緋月睡著,低頭在緋月額頭上落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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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的心思真難猜。
白漠輕盤膝坐在床上,周圍慢慢出現一圈淺淡的白光,蕭刑睡在旁邊看著白漠輕修煉,認真的樣子連背影都那麼好看。
如瀑布的長髮柔順地散在身後,白漠輕的背脊挺得筆直,蕭刑凝神將神識投入白漠輕神臺,殘缺的神臺在快速的恢復。
第一次見到白漠輕,蕭刑就知道她是修仙的奇才,別人要用幾年時間築基,她只要一個月,別人苦修結出金丹,她輕而易舉修煉到化仙。
如果不是這一界的天道法則禁制,白漠輕已經修煉成神重回十一重天……
似乎有哪裡不對。
蕭刑收回神識看著白漠輕,見她專心致志修煉,瞥了眼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悄悄把手機拿了過來。
蕭刑很少和司寇言聯絡,更別說主動聯絡她,看著聊天框,猶豫地打了幾個字,在發過去之前,又全部刪了。
到司寇言那裡打探十一重天的事情,不是個好辦法。
蕭刑關掉聊天框開啟了微博,她記得白漠輕拍了張照片發到微博,微博名字好像是家裡有隻小橘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