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瓜群眾有些興奮了。
“你們出去。”
蕭刑的目光落在安懷谷和唐悅身上,吃瓜群眾瓜都沒吃上一口就被趕出去了,走在後面的安懷谷趁著關門的機會往裡面瞄了一眼,白漠輕還站在沙發旁邊。
等辦公室裡只剩下自己和蕭刑,白漠輕挨著蕭刑坐下握住她的手捏了捏,“生氣了?”
茶几上的咖啡冒著騰騰熱氣,正如此刻心裡翻滾的怒氣,蕭刑承認地應了一聲,“嗯。”朝白漠輕伸手,“劍給我。”
“哪把劍?”白漠輕摘下墨玉戒笑著遞給蕭刑,“這裡面有很多把劍。”
竟然裝傻!
蕭刑沉下臉,“那把通體玄黑的劍。”
不敢再逗蕭刑,白漠輕取出玄螭劍給她,沒來得及為劍求情,玄螭劍一到了蕭刑手中眨眼間化為齏粉。
情侶劍?不存在的,有也要毀了!
“怎麼,心痛不捨了?”毀完劍蕭刑抬頭看向白漠輕,看到她眼裡的不捨,拿走白漠輕手上的墨玉戒,“裡面還有沒有什麼是成雙成對的?”
“應該沒有。”
在白漠輕回答的時候,蕭刑已經把神識投進墨玉戒裡了。
“這個不是一對嗎?”蕭刑攤開手掌,一枚羊脂白勾玉出現在她手上,也不知道是從儲物空間的哪個旮旯裡翻出來的。
兩枚勾玉合為太極,蕭刑捏著勾玉舉到白漠輕面前,“另一枚勾玉呢?”
白漠輕看著勾玉回想,這枚勾玉雖然是羊脂白玉雕成,但沒有靈氣,對於修仙者來說,它和地上的石頭沒什麼區別,白漠輕想了很久都沒想起來這勾玉怎麼來的,更別說有沒有另一枚勾玉了,搖了搖頭,“不知道。”
話音未落,勾玉和玄螭劍的下場一樣,化為齏粉了。
“這把琴呢?有沒有和它一對的?”一張千年杉木冰裂斷紋伏羲式古琴浮在兩人身前,蕭刑隨手撥了下琴絃,琴音透澈,隨著琴聲一道靈風『蕩』開,是件法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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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尾豎刻著它的名字,待期,這名字一看就不孤單,絕對還有一把古琴和它成雙成對。
看到蕭刑按住琴絃一副準備毀了它的架勢,白漠輕趕緊說:“沒有!”把琴收回儲物戒裡抓住蕭刑的手,“阿刑,我裡面的東西都是天材地寶,沒有一件是定情信物。”
“這麼說玄螭劍是定情信物?”蕭刑直勾勾看著白漠輕等著她給出解釋。
白漠輕哭笑不得,“玄螭劍是在一個湖泊裡得到的,我拿到的時候就一把,司寇言手裡那把劍不是我給她的。”
她想解釋來著,可還沒來得及解釋,玄螭劍就被蕭刑毀了。
湖泊這字眼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墜神湖,蕭刑不再盤問,低頭把墨玉戒戴回到白漠輕右手中指上。
戒指推到指根,幽光一閃隱進了白漠輕身體裡。
發覺蕭刑情緒忽然不對,白漠輕低聲問:“阿刑,怎麼了?”回想剛剛自己說過的話,白漠輕試探著問:“想起墜神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