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懷谷說著轉頭看了看唐悅,唐悅正好在看她,臉上雖然有絲羞赧,眼神卻堅毅真摯,安懷谷握緊她的手,笑了起來,繼續說:“遲早要走這一步的,向兩邊父母都坦白,以後的路才能走的光明幸福。”
這番話一下子戳中了唐悅的軟肋,其實唐悅和安懷谷一樣,都是對感情敏感又執著的人,她們這樣的人,一墜入愛河,就會把所有的感情投注進去。
但是面對劈腿背叛,兩人的反應截然不同,唐悅想起了自己曾經那一段墮落荒唐的過往。
好在,一切都成為了過去,她有了安懷谷,雖然人不如其名,虛懷若谷,但對自己還是分外包容,願意聽自己的解釋,願意給自己機會。
唐悅側頭望著安懷谷,眼眶有些溼潤,眸子裡躍動著繾綣深情,猶如將一葉小舟包圍的汪洋大海,將安懷谷捲進她的情海里,這一生一世都不會放開她。
看著兩人在自己面前你儂我儂,眼眸無聲訴說著衷情,感覺自己變成了大電燈泡的蕭刑清咳了一聲,說:“准假了,這邊有如水和王秘書,你們可以處理好一切再回來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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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刑,謝謝你。”安懷谷感動得鬆開唐悅想上前抱一下蕭刑,可惜有桌子擋著,只能隔著桌子握蕭刑的手以表自己的謝意。
蕭刑沒讓安懷谷碰到自己,在她的手快觸碰到自己的時候收手放到了椅子扶手上,對滿眼感激的安懷谷笑了笑,說:“不用謝,我們也算是多年的朋友。”
“是朋友還不讓我握你的手!”安懷谷伸爪子,非要蕭刑和自己握一下手才罷休。
蕭刑挑眉,轉頭和唐悅說道:“唐助理,送客。”
送客?安懷谷懵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蕭刑口中要送的客是自己,朝她嗔了一眼,“蕭總,你好討厭呀!”
嗲嗲的撒嬌聲聽得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受不了。
唐悅上前拽住安懷谷後襟衣角,扯了扯安懷谷說:“走了,再不走沒飯吃了。”
辦公室安靜下來,蕭刑對著剛剛兩人站的位置發了會兒呆,起身去將辦公室的門反鎖。
二十八層的視野十分開闊,蕭刑站在落地窗邊眺望外面,想到還睡在床上的人,嘴角不自覺上翹流『露』出笑意,這回是真不用修仙了,只要感情不出現裂痕,她們可以一直生活在一起。
笑忽然僵在臉上,蕭刑差點忘記還有個人一直沒有解決。
到現在白漠輕都沒告訴她,她和司寇言什麼關係,蕭刑心裡一緊,趕緊回了家。
正午的太陽高懸在空中,在房間地板上拉出了一條窄細的日影,雙影重疊,蕭刑慢慢走向床上熟睡的人,側身在她身邊坐下。
察覺到蕭刑的氣息,白漠輕醒了過來,翻了個身整個人趴在床上用臉頰蹭了蹭枕頭,頭埋在柔軟的枕頭裡,說道:“阿刑,你回來了。”
悶悶的聲音傳到蕭刑的耳朵裡,聽起來軟軟綿綿的,細聽還有一絲沙啞,像得了感冒正生著病的病人。
被子半蓋在腰際,白漠輕穿著寬鬆的白『色』睡衣,脊背若隱若現地呈現在蕭刑眼前,蕭刑伸手撫上她的背,手指在脊骨摩挲畫圈,“嗯,回來了。”
一陣一陣癢意從脊柱深處滋生蔓延,白漠輕弓了弓背,反手按住蕭刑手側頭看著她,“癢。”眼睛裡含著盈盈笑意。
眼見蕭刑身上的衣服在淺淡的光芒中慢慢變成和自己一樣的睡衣,白漠輕轉過身面對著她,在她撲倒自己之前,勾住她的腰翻身把她桎梏在身下。
神息瞬間釋放,猶如一張漁網將蕭刑牢牢網住,蕭刑現在就像一隻待宰的魚,任白漠輕魚肉。
蕭刑笑意盎然地看著身上將自己束縛得動彈不得的白漠輕,問道:“不知這位上神想對小神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