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送你去機場。”才過了幾分鐘,安懷谷又改變了主意。
女人啊。
安懷溪驚訝了一下,把『毛』巾掛回架子上,轉頭看到安懷谷若有所思地看著自己,猜到她心裡在想什麼,揚唇一笑,向她走過去,說:“不用了,我自己去。”
在安懷谷沒有防備的情況下,抓住她的手腕,傾身在她唇角親了一口,“你和懷澗,我喜歡的是你。”
吻來的猝不及防,等安懷谷有所反應,安懷溪已經放開了她的手和她拉開了距離。
“安懷溪!”沒大沒小,以下犯上,不知尊卑,各種詞語蹭蹭蹭在安懷谷腦海裡冒出來,安懷谷氣得想打斷安懷溪的腿。
可偏偏安懷溪一副輕佻戲謔的樣子,彷彿剛剛只是在和自己開玩笑,讓人想當真又覺得太小題大做了。
“好啦姐,你永遠是我姐姐。”安懷溪收起笑,斂去眼裡的輕浮,說:“你回去睡吧,我自己打車去機場就行了。”
匆匆的來,又匆匆的離開。
安懷谷站在窗邊目送著安懷溪走出小區,看她在小區門口上了計程車,抬手『摸』了『摸』剛剛被她親過的地方。
心裡不禁問道,懷溪說的是真的,還是隻是開玩笑?
唐悅不知何時走到了安懷谷身邊,目光劃過她的唇角,幽怨問道:“你喜歡她,還是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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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懷谷轉頭,拉住唐悅衣領把她拽了過來,用行動告訴她答案。
微涼的唇,火熱的吻,身體彷彿驟然落入水霧繚繞的溫泉池子裡,又溼又熱,有一種形容不出的悸動在心口翻湧,從心口湧向全身,尋找發洩的口子。
唐悅抬手抱住安懷谷熱烈地回應她,將她抵在落地窗上,管他會有多少人看到,撩起安懷谷睡裙伸進她衣服裡,摩挲著她柔 軟光滑的腰腹,與她抵死纏綿。
沐浴著溫暖的陽光,身體裡的弒神鼎綻放出月白光芒,與金黃『色』的陽光交融在一起,將白漠輕包裹在其中。
趴在床上看到這一景象的蕭刑,心下一驚,連忙從床上下來,一個跨步走到與她幾米之遙的白漠輕跟前,按住白漠輕肩膀,將神識探進她的神臺中。
弒神鼎又在溝連神界,然而這一次與以往的每一次都不同。
關於十一重天的記憶全被封在了意識深處,蕭刑不由皺起了眉頭,她不知道這預示著什麼,不知道是好還是壞。
沒有不安與恐懼,應該不會是壞事。
手背上忽然傳來溫暖,蕭刑收回神識,白漠輕的手覆在她手上,笑得雲淡風輕,“別擔心,不會有事的。”
月白光芒慢慢隱回到弒神鼎裡,這一次溝連神界,很快就結束了。
客廳裡,緋月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不時轉頭看一眼在廚房裡忙碌的雲夙。
白漠輕和蕭刑一前一後從臥室裡出來,聽到電視裡傳出的聲音,白漠輕探頭看了一眼,很難得,緋月看的不是電視劇,而是新聞。
“早呀輕輕!”緋月的熱情不減當初,一看到白漠輕,就興高采烈的和她打招呼。
白漠輕回以笑容,“早啊。”走到緋月身旁挨著她在沙發上坐下,看著電視裡播放的新聞,有些好奇的問道:“你什麼時候開始看這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