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晏的本能告訴他燕昭玄的神色十分危險,身體下意識地拉開了距離,想要逃離。
但他的意志戰勝了這種本能,再一次摟緊了燕昭玄的脖子,甚至還跳了一下,雙腿盤住燕昭玄的腰身,將自己牢牢掛住。
“我難受了。”寧晏沒頭沒腦地說道。
“什麼?”
燕昭玄本以為寧晏說的是自己身體不舒服,正打算喊大夫的時候,寧晏又補充道。
“你以後不要說這種話了。”
燕昭玄抱著寧晏往自己帷帳走的步伐猛然一頓。
“為什麼這麼說。”
“是……我給你壓力了嗎。”他的聲音不知不覺已經有點嘶啞。
“不知道。”寧晏的神態放空。
“我就是覺得好難過。”
燕昭玄似乎明白了什麼,抿了抿唇,近幾乎誘哄般地問。
“是心疼我嗎。”
“是喜歡我嗎。”
寧晏眼神是放空狀態。
他沒有回答這兩句話。
燕昭玄本以為寧晏沒有回答是可能要睡著了,但他不甘心,再次試探地喊了一聲寧晏。
寧晏有迷迷糊糊地應答了。
燕昭玄無奈笑了笑,走到了自己的帷帳裡面。
燕昭玄的帷帳是按照將相王侯的規格,這種規格的帷帳除了帝王的,是最豪華的。
宛如一件小型的房間,什麼都有。
裡面只有一張大床,上面鋪著細軟的絲綢被褥,燕昭玄將寧晏放到了床上,脫下了外衣。
他看著寧晏的睡顏,自言自語地說道,“那你什麼時候能喜歡我一點點呢。”
如果你喜歡我,以後即使是恢複記憶了,是不是就不會離開了。
再或者……
帶著他離開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