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昭玄帶著寧晏掉轉了一個方向,讓寧晏背靠在了石桌的邊緣。
形勢調轉的第一杯。
燕昭玄笑了笑,扯下了寧晏的簪子,三千青絲悉數落下,有些被風一吹,纏繞著寧晏雪白的脖頸。
第二杯。
燕昭玄越過外袍,隨機扯落了裡衣中的一根系帶。
第三杯。
松開了寧晏腰間的繩結。
瞬間寧晏身上的所有衣服都要掛不住了,他一句髒話脫口而出,人也清醒了幾分。
但燕昭玄的動作沒停,他從寧晏的身後再拿了一小碗酒。
“你想灌我酒?”寧晏皺眉。
“怎麼會?”燕昭玄笑了笑,“我曾經有一個很喜歡的白玉酒盞,可惜後來被打碎了。”
“現在我想換個新的。”
“阿晏,可以嗎?”
寧晏沒有聽懂燕昭玄的意思,費力地思考了片刻,但還沒有想出來,他便突然感覺到自己右肩一陣冰涼,他猛地一顫。
燕昭玄將半碗烈酒緩緩地倒在了寧晏的鎖骨處,凹陷的地方很快就被烈酒填滿。
但燕昭玄還是沒有停止動作,直到半碗烈酒全部被傾倒完畢。
霎那間,寧晏全身都散發著濃烈的酒香味。
烈酒滲透面板,讓寧晏一下子渾身泛起了粉色,而燕昭玄依舊認認真真按照規則,將酒盞中的酒喝得幹幹淨淨,一滴不落。
當唇舌滑向了越發危險的地方,燕昭玄也明顯看見了寧晏的變化。
此時寧晏整個人都倒在了石桌上,石頭的冰冷,還有唇色舔舐之處的火熱,讓寧晏忍不住嗚咽出聲。
“阿晏,還喝麼?”
“不、不喝了……”
寧晏幾乎染上了哭腔,寬大鬆散的外袍幾乎遮擋不住修長的雙腿,連小腿肚上都多了幾個咬痕。
“不喝了也沒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