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哪有不熬夜的?
而尋常人家五更便要出門勞作。
也就是早上五點到七點之間,這個時間段的寧晏卻總還在呼呼大睡。
有時候更加會睡到午時。
寧晏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個“奇怪”的現象,只能含含糊糊地找個藉口。
“大抵是我身子比較弱吧,比較需要休息。”
說著,寧晏就似乎就察覺到了對方“陰謀詭計”,連忙道,“早點休息可以,但是早點起床,這得看我心情!”
寧晏時時刻刻記得自己的任務,補充道,“要是我能起來,我就跟著你去演武場。要是沒有起來,我就等你回來,一起吃早膳。”
雖是這麼說的,但每一次寧晏都是睡眼朦朧,拖著睏倦的身軀,跟著燕昭玄來到演武場,然後躺在那貴妃椅上面,再昏昏沉沉地睡著。
不知道是不是石老先生開的藥房,寧晏感覺自己的睡眠質量越來越好。
偶爾思考時間久一點,腦袋也不會發昏疼痛。
這種優哉遊哉的時間寧晏才過了幾天,朝堂上關於春獵的事情就已經爭論出來了。
據說是兩方各退一步,春獵還是照樣舉行,但變成的春遊,以遊玩為主,至於比試就用其他方式代替。
寧晏聽著這個法子,便下意識思索,這個法子確實比春獵好,但勞力傷財卻還是無法避免。
小皇帝登基之初,經歷了幾年的亂世,許多地方的經濟都還沒有恢複。
寧晏這邊吃著瓜,第二天就得到了一個訊息。
十天之後的春遊,小皇帝的邀請名單裡面,居然有自己的名字,而且是作為燕昭玄的家眷出席。
寧晏:“這個家眷……指的是這個外甥的身份?”
提起這個,燕昭玄就感覺有些心虛。
“不是外甥。”
他笑了笑,“可能是……”
“準王妃?”
寧晏準備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但當他猛然意識到不對。
他什麼時候成為準王妃了?
“當時情急,為了請假。”燕昭玄看著寧晏說道,“但請假的理由必須足夠正當,不然便是大不敬欺君之罪。”
“比起外甥生病需要當小舅舅的照顧,未婚夫的身份更容易獲得批準。”
燕昭玄看著寧晏,語氣莫名有點茶,他故意問道。
“阿晏是生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