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開始將他從懸崖底下撈出來的時候,對方也是這般別扭。
“還有其他的嗎?”寧晏問道。
“其他的……”權青想了想,說道,“在徹底撕破臉皮之前,他在先帝面前總是格外地針對公子算嗎?”
“當時公子總是會因為對方而在朝堂上爭執起來。”
寧晏:……
寧晏捏了捏眉心,轉移話題道,“這些我知道了。
“……我想知道我落崖之事。”
權青明顯愣了一下,有些猶豫。
寧晏此時仍然失憶的狀態,她還沒有權衡好要不要告訴寧晏,就聽見寧晏再次開口。
“不覺得太巧了麼?”
寧晏說道,“當時就三方勢力,小皇帝初登基,還不需要兔死狗烹鳥盡弓藏。”
“燕昭玄……暫時沒有感知到非死不可的敵意。”
“老國舅沒有那能力。”
寧晏一條一條說道,“而根據我肩膀的傷和被逼迫到落崖,那批強大,並且有瓜葛的可能要追殺我的人,露過面、針對我有所行動的,那就只有竹心閣的勢力了。”
“可竹心閣又屬於‘沈慕’……”
寧晏感覺自己的腦袋又開始疼了,但他還是穩著聲音將最後一句話說完,“那便是沈慕自導自演了。”
權青見寧晏直接點了出來,有些詫異,但緊接著就笑了笑,感慨道,“公子不愧是公子,還是那般聰明。”
“我想知道是什麼原因。”
權青嘆了口氣,“其實我們也不知道。”
“小殿下順利登基了,一切都將改變,但當時公子狀態似乎很不好,我們本以為公子是太累了猛然放鬆還不適應。”
“可公子最後突然跟我和幾名心腹說——”
“沈慕該消失了。”
寧晏的瞳孔驟然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