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昭玄再次落下一吻,寧晏的腰肢微顫。
“我還是可以幫阿晏的。”
寧晏修長的腿蜷縮著,踏在肩頭,卻沒有一絲力氣蹬開。
“不、嗚……”
寧晏拒絕的話都說不出口,只能化為細碎壓抑的哽咽。
白玉盞原有的渾濁酒水被唇舌捲走,吞嚥下腹。
這酒盞完成了本職工作,使用它的主人還是不願意放手。
“阿晏,難受。”燕昭玄伏在寧晏的耳邊,牽著對方的手探入了層層之中。
既然白玉盞中的酒水被一飲而盡,使用它的人便想要用他盛裝新的東西,新溫的酒水熾熱滾燙,試圖裝得滿滿當當。
酒盞被使用過度,泛了紅。
“阿晏,親一親好不好。”
“回……屋子。”寧晏提出最後的要求。
燕昭玄同意了,將寧晏抱回了裡屋。
白玉盞的主人萬分珍惜這個新酒盞,將它放到了珍貴的木匣子中,裡面還鋪了一層又一層的綢緞。
酒紅色的綢緞襯託得白玉盞更加漂亮,使用者萬分疼惜,輕吻了酒盞一遍又一遍,才用它盛裝新溫的酒水。
“阿晏,並攏。”
酒水滿了,便傾倒掉,一次又一次。
酒盞的酒水逐漸變得清澈起來,最後整個白玉盞都透著美酒的芬芳。
使用者將白玉盞清理包裹起來,很是期待這酒盞可以徹底使用的那一天。
第二天下午,寧晏一睜開眼睛,滿腦子就一句話。
後悔,很是後悔。
自己沒有事幹嘛去招惹這種豺狼虎豹,野獸再溫順也還是野獸。
他的手掌、腿根,沒有一處是不隱隱作痛的。
寧晏想著那不合適的匹配度,若不是他求饒對方心軟了,現在大概人已經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