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著眸仔細思索寧晏之前進出過的店鋪……
有繡坊，有首飾珠寶的店鋪，有賣文房四寶的店鋪，還有些賣零嘴的店鋪。
完全猜測不出來。
可當他等著寧晏回到馬車上詢問時，寧晏又完全神秘兮兮地一點都不透露。
“你真的很想知道？”
寧晏看著最近幾天每一次假裝處理公文實則都在偷看自己在幹什麼的燕昭玄，笑了笑。
“討好我。”寧晏對著燕昭玄說道。
若是有旁人在肯定會震驚於寧晏的膽大包天，竟敢讓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王爺‘討好’自己。
但此時只有他們兩個在馬車之中。
“……討好？”燕昭玄仔細琢磨了一下這兩個字，笑得有些意味不明。
“好。”
燕昭玄說道做到，身體力行地為寧晏展示了什麼叫討好。
燕昭玄將身旁的寧晏一拉，便擁入了懷中。
他低頭吻上了寧晏的唇，唇齒相接。
寧晏這下是真的被嚇到了，想要往後躲去，卻被一把禁錮住了腰身。
“……不、這是在，街上。”
寧晏的舌尖被來回吮吸，渾身都在顫抖，艱難地將想要說的話說完。
此時寧晏的馬車處於京城最熱鬧的一條街上，這條街人流巨大，禁止快速策馬，就算是燕昭玄的馬車也只能慢悠悠得跟著人群走著。
古代的馬車不同於現代的汽車，擁有防窺玻璃，只要四周掛起一陣大風，就能將車簾吹開，讓迎面的人看見馬車裡正在發生的事情。
四周的吆喝聲和交談聲，無時不刻不提醒著寧晏，這是在大街上。
“公共場合——”
“注意！影！響！”
寧晏這些字都已經潰敗不成句子了，但他還是將句自說了個完整，試圖拼湊起來。
燕昭玄看著寧晏已經雙目迷離，眼尾泛紅，便轉移陣地去親吻對方的耳垂和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