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被蘇糖拿的死死地。
偏偏身後的人還毫不知情的隨意撩撥他。
蘇糖伸手揉了揉陳應舟的頭發,“你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嗎?”她問道。
陳應舟把自己知道的告訴了她,畢竟他不經常和大家接觸,知道的也沒有那麼多。
蘇糖透過他的描敘大概清楚,男人叫趙鐵柱,祖輩都在望水村,標準的貧農,成分好的不能再好,可趙鐵柱的脾氣不好,人品也不知咋樣,媳婦是隔壁村城裡來的知青,五年前下鄉,三年前嫁給他,隔壁鄰居總能聽到女知青的哭聲和趙鐵柱的咒罵聲,是個打媳婦的慣犯。
這年頭,很多下鄉的女知青在農村呆了段時間,都覺得回城無望,有的就找本地人嫁了,還能混口飽飯吃,但這其中有多少是真的兩情相悅的愛情就不得知了。
“打女人的男人都是孬種。”陳應舟忽然來了這麼一句,有點氣憤,像個抱不平的孩子。
蘇糖被他的語氣逗樂,溫聲道:“對,都是孬種,反正我們小舟以後一定會是一個疼媳婦的好男人。”
蘇糖的聲音輕輕柔柔的在陳應舟耳邊響起,此時的太陽躲進雲層,偶爾有風吹過帶來絲絲涼意,可這涼意卻無法平息陳應舟心頭的炙熱。
“嗯。”陳應舟像是同意蘇糖的話一樣,重重的應了一聲。
身後人笑的更歡了,“哈哈哈你怎麼這麼可愛呀!”蘇糖忍不住又揉了揉他的頭發。
被誇可愛的少年偷偷紅了耳朵。
陳應舟把蘇糖送回家就往西邊的山上跑,沒多久摘了一捧草藥回來,坐在院子裡仔仔細細的把草藥磨成了泥狀,幷包裹在棉布裡,敷在蘇糖的腳踝。
蘇糖本來也沒覺得多難受,畢竟都沒怎麼腫,可陳應舟態度堅決,說什麼也要幫她敷上。
蘇糖拗不過他,只好隨他去。
見他動作輕柔生怕弄疼她,蘇糖輕輕笑了。
這個少年看似孤僻冷漠,其實是個很溫暖的人呢。
以後不管哪家姑娘嫁給他,都一定會幸福的。
這麼一想蘇糖還有點心酸,就好自己辛苦養大的兒子終究是要屬於別人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呦呦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