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你臨時起意要去逛街……我這王府周圍也有的是眼線,被人看到並作出相應的判斷,不是難事。”
夏春秋說話的功夫,已經帶著易秋進了他的書房。
書房的面積不大,陳設也頗為簡單,不過書櫃裡存放的那些文書,卻基本上都是太夏皇室最為重要的一些決策。
所以這書房可以算是王府裡最重要的幾處場所之一,易秋在書房外,也清晰的感知到了數道強大的氣息。
“這樣啊……這位七皇子和茍迪良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嗎?”
易秋坐到了書房的客椅內,開口問道。
“深仇大恨?
這話從何說起?
嚴格來講,茍迪良其實可以算是七皇子的人。
當然,所有人都是我皇兄的人,只不過茍迪良和七皇子走得很近,也是諸多省長裡,極少數會明確表態支援七皇子的人,無論任何事情。”
夏春秋揚眉說道。
“哦?
茍迪良是七皇子的人?
那我就真不理解了……為什麼七皇子還要攛掇茍迪良的兒子來找我的麻煩?
這不等於是把茍迪良繼續往深坑裡去推嗎?”
易秋頗為意外,因為這和他之前的猜測完全不符。
“那是因為你對這方面的事情瞭解的不多,如果你知道的比較詳細的話,就能夠理解了。
七皇子會這麼做,雖然客觀上講,會對茍迪良非常不利,但是從另外一個角度去看,卻會保護到另外一些人。
你要知道……茍迪良這樣的……在我太夏境內,從來不可能是獨立的個體。
而且他們所擁有的勢力,非常龐大。”
夏春秋給易秋沏了杯茶,意有所指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