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身經百戰之人……難以完美的掌握。”
“沒錯,寸勁和關節技一樣,都是極為受限的技巧,施展條件的苛刻,再加上易學難精,這才會逐漸沒落,到了現在,整個大陸上真正可以說是精通這兩種技巧的人,屈指可數。
但毫無疑問,對於真正懂得什麼是戰鬥的人來講,這兩種技巧擁有著無可比擬的價值。”
易秋點了點頭,看到顧韻萱就這麼靠在自己的臥房門口,不由得摸了摸鼻尖,開口道:
“我說顧仙子,你這大半夜的跑到我的宅子裡,難道就是想和我說這麼幾句話?”
顧韻萱沒有回答易秋的詢問,反倒是看向了易秋手中的信封,開口問道:
“有人給你寫信?”
“是我喜歡的姑娘寫的,怎麼?
你難道還想看看信的內容?”
易秋揚了揚手中的信封。
“如果你不介意,我確實很想看看裡面寫了什麼。”
顧韻萱理所當然的說道。
“我當然介意!”
易秋沒好氣的說道。
“還真是無情,咱們兩個現在好歹也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在外人眼裡,估計已經認為我是你的女人了。
既然如此,難道我連看一看競爭者的信都不行嗎?”
顧韻萱的臉上浮現起了一絲難得的笑意。
“你到底想幹嘛,如果沒什麼正經事的話,我可要休息了。”
易秋對於顧韻萱沒什麼辦法,實在是顧韻萱那清冷的性子,讓這種秉燭夜話根本沒有丁點香豔的味道。
“我就要走了,所以來跟你道一聲別。”
顧韻萱臉上那一絲不怎麼明顯的笑意重新消失,平靜的開口說道。
“走?
去哪?”
易秋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家裡出了點事情,所以要回去處理一下,原本我是想要和你一起前往皇都的。
不過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只能等著到了皇都,再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