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秋一揚脖,再次喝下了一杯酒,一臉微笑的看著夏夢娜,接著說道:
“他們今天剛剛入土,所以有些賬,是時候好好的算一算了。
確實如你所說,繼續的和你虛與委蛇對我來說是更好的選擇,那可以降低你們的警惕心,同時也能夠讓我賺取到一些好處。
但……我突然沒有那個興趣了。”
“總是朝著想要殺我的人保持友好的態度,這種做法並不能令我感到愉快,也會讓那些為我而死去的人無法真正的舒心……我的人死了十一個!
他們是為了保護我而死,所以,必須有人也付出相應的代價,這就是我今晚來找你攤牌的目地,我要殺人。”
易秋的臉上始終掛著溫和的笑容,說話的語氣也非常的溫潤平靜,但偏偏說出來的內容卻是讓夏夢娜心裡發寒。
看著易秋的臉色,確定易秋是認真的之後,夏夢娜皺眉道:
“無論任何理由,城主府都不可能對明目張膽的廝殺視而不見。”
“那為什麼我被襲殺之後,魏家的人卻一點事情都沒有?”
易秋笑著問道。
夏夢娜微微一窒,一時間竟是不知道該怎麼去接話。
易秋卻是自說自話的繼續道:
“我來替你回答,因為沒有證據。
你看,事情就是這麼簡單,我不需要證據,可城主府需要證據。
既然城主府不能正大光明的來對付我和我的家族,而只能在背後謀劃一些上不得臺面的小手段,那麼為了你好我好大家好,一些時候,城主府最好能夠保持沉默。”
夏夢娜臉色無比難看的說道:
“你們和魏家的實力並沒有太大差距,如果你真的要殺人,怎麼可能做到不留任何證據?”
“那是我的事情,並不需要你來擔心。”
易秋仍然微笑。
夏夢娜咬了咬牙,良久之後,這才緩緩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