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和你說過,和蠻族的聖戰之中,陣法或許能夠發揮超出想象的作用。”
易秋笑了笑,簡單說道。
看著易秋並沒有繼續深談的意思,花想容也就不再多問。
如果不是確實非常好奇的話,其實連這幾句話,花想容都不想問出口的。
實在是宗師之間的這些事情,即便對於花想容的身份來講,都充滿了奇特的誘惑力。
特別是,若按照易秋的說法,司空聖在東山佈置的那個法陣,本意只是為了讓自身能夠於東山之役爆發後,可以繼續活下去的話,易秋又為什麼也能受到那法陣的影響?
並且還直接在周朝境內擁有了第二次生命?
周朝肯定不是司空聖想要繼續活下去的地方,否則這幾年過去,司空聖不可能始終悄無聲息。
這也就意味著,東山下的那個法陣,其需要連線的空間節點,本應該和周朝沒有任何關系才對。
偏偏易秋受到法陣的影響,擁有第二次生命,卻是在周朝內複生,那麼……周朝境內到底有什麼?
能夠和司空聖佈置的那個法陣産生聯系?
這些念頭都在花想容的腦海中轉動過,只是易秋從沒有在這方面進行過解釋,甚至稍有觸及的做法都沒有過,花想容便很清楚,易秋並不想多談。
盡管如此,花想容也能從易秋的態度上猜測到了一些真正的情況,比如易秋應該是有所判斷,只是這種判斷,不足入第二人之耳。
對此,花想容倒是沒有任何意見。
好奇心歸好奇心,每個人都會有一些只屬於自己的秘密,甚至連最親近的人也不可能去分享,這一點,花想容十分理解。
馬車很快入了城,在車道上一路飛馳,很快停在了驛館門外後,花想容給了易秋一個深深的舌吻,接著笑道:
“你自己進去吧,我就不陪你一起了,免得你那兩位紅顏看到我後,再給你使臉色。
我這邊肯定也堆積了不少事情要處理,想我的話,就來找我。
不敢光明正大的話,偷偷摸摸的也行,我都沒意見。”
易秋臉色不由得一垮,戀戀不捨的看著花想容的紅唇,無奈道:
“這有什麼不敢光明正大的,只是多少不能大張旗鼓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