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希望,鬥宗大人您能將自己對於陣法的一些理解,傳授給我們。
兼聽則明、偏聽則暗。
我們五行門研究陣法研究了將近一千年,很多時候對於陣法的理解以及研究的方向,都到了某種僵化的程度。
單靠著我們自己的話,恐怕身在局中,很難真正的明白牛角尖鑽到了哪裡。”
五行門的門主一臉鄭重的說道。
“這當然沒問題,我會在五行門停留幾天的時間。
這樣吧,這幾天時間裡,每天上午,我都會在這主殿講述我對於陣法的理解和感悟。
貴宗人數實在是太多,所以暫定一百個聽講的名額,至於誰可以拿到這個名額,都由貴宗來安排。”
易秋沒有任何猶豫的便答應了下來。
反正對他來講,這也不是什麼麻煩的事情。
聽著易秋滿口答應,五行門的門主明顯鬆了口氣,席間的氣氛一時間更加的熱絡起來。
就像他所說的那般,五行門經過了這麼多年的發展,在陣法一道的研究上,已經到了某種極致的境地。
而這種對於陣法的理解,在客觀上極大的限制了五行門在陣法之道上的思維方式,使得到了現在,盡管五行門非常清楚,他們必須努力的去進行改變,以避免整個宗門盛極而衰,可偏偏卻不知道究竟應該如何才能完成這樣的改變。
易秋的忽然拜訪,恰恰給了他們一個機會!
如果說這天底下還有什麼人在陣法的造詣上能夠達到、甚至於超過他們五行門的水準,那麼除了司空聖以外,也就唯有易秋才能有這樣的本事了。
彼此之間非常順利的達成了意見上的一致,讓易秋和五行門眾人之間更加的融洽起來。
整個晚宴也進行的喧鬧異常,其他桌上的五行門人次第前來敬酒,五行門的門主和五位堂主也不停的舉杯相勸。
一直喝到了深夜,當整個晚宴終於結束的時候,百多人幾乎將五行門這些年來積攢的美酒喝的一幹二淨。
諸多修為不深的五行門人直接喝的酩酊大醉,即便達到了聖靈境界,如果沒有三轉以上的修為,也很難抵擋住酒精的侵蝕。
因為這美酒是五行門以特殊的方式釀造,甚至還在陣法中孕養過相當長的時間,所以其酒精的濃烈程度,遠超過正常標準。
所有聖靈三轉以下境界的人,唯一沒有受酒精過多影響的,就只有易秋一個人而已。
“鬥宗大人,那咱們明天就按照之前商量好的去安排?
上午您為我們五行門的人講解陣法之道,下午您自行去查詢相應的資料,我五行門內任何地方,都無條件為您開放。”
將易秋和花想容送到了落腳的宅院外,五行門門主笑著開口道。
“放心,我會準時過去的。”
易秋點了點頭,看著五行門門主離去,這才眯著眼睛抬頭看向了天上的圓月。
“在想什麼?”
花想容開口問道。
“在想這片天……它的外面,究竟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