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無橫財不富、馬無夜草不肥,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如果始終穩妥著前行,不做任何冒險之事,那麼看似會非常平穩,實際上卻也失去了飛躍的機會。”
“這些都是空話,沒有任何實質上能吸引人的東西,鬥宗大人,咱們還是實際一點比較好。
畢竟朕這肩膀上,扛著諾大的一個國家。
而這個國家,又要扛著整個大陸上所有的人類,所以空話套話之類的,說說也就得了,總不能當真,您覺得呢?”
太夏皇帝同樣笑呵呵的說道。
“實際的當然有,是不是單獨聊聊?
六王爺和想容留下就好了,其他人,先各自去忙?
最近事情也很多,總不能大家都湊在這裡聽我閑話,國家大事不用處理了嗎?”
易秋笑著看向了其他的內閣成員。
太夏皇帝倒也沒有任何反感的情緒,只是朝著其他人揮了揮手。
“陛下……”
禮部尚書似乎是擔心自家皇帝一時沖動下做出錯誤的選擇,起身想要勸誡。
只是話還沒出口,太夏皇帝便直接擺手道:
“老尚書不必多言,朕自有分寸。”
禮部尚書一席話硬生生又全都憋回了嗓子眼裡,瞪著兩只魚泡老眼,怔了怔後,無奈的搖頭嘆了口氣,只能躬身應是,然後和其他內閣成員一起,退出了禦書房。
太夏皇帝同時揮退了禦書房內侍奉的太監和宮女,等到整個禦書房只剩下了易秋、夏春秋和花想容後,這才開口道:
“現在可以說了嗎?”
“當然,陛下,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這座皇宮裡,目前至少有三人,在沖擊宗師境界吧?”
易秋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腳下,開口問道。
太夏皇帝的氣息明顯出現了一個停頓,不過很快重新變得順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