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康搖了搖頭,沉聲說道。
看著牧守一這幅樣子,他忽然又有些動搖了。
所有貴族子弟全部失蹤,易秋雖然被找了回來,但被找回的時候也重傷瀕死,那麼有很大的機率,那些失蹤的貴族子弟恐怕都已經遇難了……如果這事情真的和牧家有關,牧家又為什麼要把自己家族的子弟也全都犧牲掉?
這麼做對牧家有什麼好處?
根本不合情理……
“坐吧,府主大人,我知道您突然過來是想要問些什麼,我會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
牧守一指了指身旁的座位,木然說道。
“果然和你有關?”
段康再次愕然。
“這就是自作自受吧……我終於要為自己的自負和狂妄付出代價了。
只是這代價太大,整個牧家都承受不起。
一次錯誤,便葬送了整個牧家所有的將來,我是牧家的罪人……”
牧守一面無表情,整個人看起來心喪若死。
“我不懂,如果這件事的結果會導致牧雪離歌以及你們牧家的其他族人也全都遇難,那你為什麼要去做。”
段康坐到了牧守一所指的椅子上,皺眉說道。
“我被欺騙了……按照最初的協定,論品過程並不會發生這樣的變故。
我們牧家可以順利的得到晉級的名額,同時在合作中,牧家還可以得到許多其他的好處。
而我們需要做的,僅僅只是在對方的指揮下,繪制一種法陣,這個法陣的作用……按照對方的意思,是修煉某種功法。
但現在看來,顯然並不是如此。”
牧守一苦笑了一聲,接著說道:
“我會將整件事情都告訴你,這個故事……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