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小富即安,她此時神力50,身邊又有心意之人,遊戲若暫停在這個瞬間也未嘗不可?
任天賜冷不丁地問,“在想什麼?”
他的嗓音還有些沙啞。
程心攸撇頭,見任天賜仍是閉目小憩。
“話說,你的身子怎麼還這麼燙?”
程心攸就是狗改不了吃屎,口是心非。
好在任天賜應是習慣了,面不改色心不跳:“哦是嗎?要不再去水裡泡一會兒?”
這無亞於“再來一次”的邀約。
程心攸咳出聲,“算了算了,還是等下次吧。”說完還翻了個身,緊緊貼住。
若不是看過任天賜的真身,程心攸真懷疑他是西方神話裡的狼人,這身體暖烘烘的可太適合冬天暖床了。
而任天賜回味程心攸說的“下次”,挑眉,嘴角上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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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碧湖出來的時候,程心攸像是做賊心虛,弓著身子鬼鬼祟祟,生怕被人發現了。
任天賜抱劍跟在後邊,擰眉,難道自己很見不得人嗎?
瞥見一行宮女提著宮燈過來,程心攸立即虛咳一聲,假意問道:“剛剛在碧湖裡不小心睡過時辰了,現在王上何在?”
為首的宮女行了個禮,低頭回道:“王上先行休息了,命奴婢專程在此等候姑娘和公子。”
程心攸面色尷尬,還要漫不經心道:“那你們等多久了?”
宮女遲疑片刻,想起王上的命令,還是坦誠回道:“任公子進碧湖的時候,王上就吩咐了。”
離了個大譜,那這群宮女豈不是在碧湖外聽了個活春宮?
程心攸幾乎是瞬間就想明白了,這是黎川王故意報複自己今早擾了她的好事來著。
她回頭看另一位當事人,十分淡定的模樣,彷彿一點不介意親密的事被人發現。
程心攸看向任天賜,低聲質問:“難道你就沒發現外面有人嗎?”
任天賜聳肩:“可我設結界了。”
嘖嘖嘖,這語氣跟邀賞似的。
程心攸臉更黑了,她皮笑肉不笑,雙眼眯成一條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