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的?”
程心攸伸手拿掉眼皮上兩片黃瓜。
她義憤填膺:“你們是人不是物品,什麼歸屬不歸屬?你們有權力選擇或拒絕自己不想做的事。”
胡靈想起那顆血肉模糊的頭顱,眼底晦暗一閃而過。
她奪過程心攸手中黃瓜片又重新貼了回去。
佯裝輕松,笑道:“我們生來就是這樣的命運,早就沒了選擇的權力。程姑娘還是換個話題。”
好吧,程心攸深知自己與她們生活的時代背景不同,思想差異不是一言一語就能改變。
“你們王上多大年齡?成婚了嗎?幾個妃子?有無子嗣?”
胡靈一噎,話題換得也太陡了,她完全摸不清程心攸的腦迴路。
只能強行回答:“王上已然而立,與王後伉儷情深,並無後妃子嗣。”
“數十年還無子嗣,你們王上不會身體有疾吧?”
這下胡靈等人不是噎住,而是直接嗆出了聲。
“此等言論,程姑娘日後萬萬不可再說了。”
胡靈告誡程心攸。
程心攸不在意地擺手:“我就是好奇你們個個生得美麗,竟沒有被收為後妃?實在不行,嫁給王公貴胄也是行的呀。我看吾爾蘇將軍豐神俊逸,又是王上胞弟,就是個好嫁的。”
“吾爾蘇將軍雖好,但數年前與王上在神廟內大吵一架後,當晚就被罰駐守拜古,早已今時不同往日。”
一宮女嘴快。
程心攸好奇,摘下黃瓜片:“為何爭吵?”
那宮女被胡靈眼神訓戒後,含糊道:“具體什麼情況,我們也不清楚。”
胡靈開口:“水涼了,我們服侍姑娘起身穿衣吧。”
見狀,程心攸也不再堅持,乖乖起身穿衣。
不過神廟,是她探尋吾爾蘇內心畫面看到的那個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