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啊,這怪力亂神的世界,還能差自己這點離奇事?
她正捉摸著一會他們質疑起來,自己咬死不鬆口,反正那晚任天賜摸過了,她體內沒有妖丹。
就聽到大師兄開口。
“原來如此。”
嗯?
相信了?
程心攸倏然抬頭對上大師兄極有求知慾的眼神:“不知程姑娘能否將此秘術告知於我?”
“你也說是秘術了,豈能輕易告知?”
程心攸看似理直氣壯,實則心虛得不行,她哪說得出什麼秘術?
若一定要說,秘術就是系統,一出事就裝死的系統。
吳越雖有些遺憾,但到底是個君子,拱手行禮:“是在下冒犯了。”
他又給程心攸留了些藥物才帶著任天賜離開。
“那日術考你當真沒有發現程姑娘有異?”
任天賜垂眸,“大師兄連識妖鎖都用上了,難道就沒有發現?”
吳越盯著任天賜看了好一會,才笑出聲:“那晚祠堂到底發生了什麼?能讓你一改態度。最開始可是你喊著她是妖,而且你自小便恨極了妖。”
任天賜雙拳默默握緊,不自在地撇過臉:“沒什麼。”
他想下山,她想進入考場,各取所需罷了。
“你不願說也罷,只是我在她體內發現了一股微弱的力量,雖不足為懼,但很詭異。明明幾日前她身體虛弱至極,已是命懸一線。”
任天賜盯著地面,若有所思。
見狀,吳越輕嘆:“好了,不說了。”
隨即拍了拍任天賜肩頭,一臉欣慰:“明日你便要啟程,師兄為你備了許多療傷之藥,你隨我回去拿上。”
任天賜眼眸松動,似有懊悔,抬眸看向師兄正欲全盤托出,豈料師兄轉身就走。
“快走吧,一會拿了藥,我還得去向掌院複命呢。”
任天賜愣在原地,眼尾微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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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明日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