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他笑我最近變醜,我就反嘲他此次陪考,羽毛定會又被砍得一根不剩,變成禿毛鳩!
桃桃瞥了吳越一眼,支支吾吾不肯說。
吳越謙和儒雅,桃桃不願說,便不再深究。
“幸而烈鳥未犯下大錯,下不為例。”
誰知桃桃縮頭,手指緊攥裙擺:“不止烈鳥,剛才我還不小心告訴程心攸了……”她悄悄抬眸觀察吳越是否生氣。
涉及院內公事,吳越總是格外認真。
果然,見吳越板著一張臉,桃桃立馬緊張起來,擺手解釋:“我不是有意的,其實我說完就後悔了,可、可......”
她一緊張就會說話結巴。
“可說出口的話,就像覆水難收。”
桃桃上前捏住吳越袖口:“吳越你別生氣,我以後不會了。”
等了一會兒,她抬起手背輕碰臉頰,有些難為情:“我最近臉有些幹了,你什麼時候來給我澆水呀......”聲音越來越小。
桃桃是桃妖,她只飲注入祖師爺秘傳術法的真氣水。
吳越心善,從不拒人,輕嘆氣,注視桃桃發頂,無可奈何:“今夜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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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清溪院的路上,程心攸越想越不對勁。
吳越先是送來木椅又是各處臺階置辦木板方便她上下出行。
對她這個身份可疑之人非但不設防,還想方設法助她院內出入自由,到底寓意為何?
更奇怪的是,方才她問吳越烈鳥情況如何?他話中重點卻是任天賜善水之術,這是有意透露還是無意?
若有意,目的是什麼呢?
人越老心眼越多,程心攸實在看不穿掌院這個白眉老頭。
罷了罷了,既不明白,那就順勢而為。
程心攸滑動椅輪,掉頭去找整件事被隱形的中心人物,任天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