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再說一句!”
文蕁憤怒了,在電話那頭狂罵我,什麼賤貨,婊子,花樣翻新往出罵。
我笑了笑,很平靜地說:“當初你費勁心機要顧家給你解決工作問題,問人家要錢要房。知道麼,今天李培寬主動說幫我弄工作,我婆婆說等我們結婚的時候,把她的鐲子送我,你知道那個鐲子多少錢麼?比你家的房子都貴。你羨慕麼?你恨麼?告訴你,打碎了牙給我咽進肚子裡。”
隨後,我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不知道,我怎麼忽然變得這麼刻薄,怎麼能這麼冷靜地嘲諷文蕁。
或許,真如文蕁所說,這就是真的我,勢力、偽善、裝、做作、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那麼,我有什麼資格嘲諷她?
手機響了,是顧嘉學,我結束通話電話。
緊接著,手機又響了。
“怎麼了。”
我有氣無力地接通。
“你在哪兒?”
顧嘉學的語氣有點著急。
“剛給阿姨打電話,她說你走了十幾分鐘,你現在在哪兒?發生什麼事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我眼熱了,又沒出息地掉淚。
“顧嘉學,你是不是真心喜歡我?”
我問。
“你先說你在哪兒,別讓我急好嗎?”
他問。
“你會不會一如既往地對我好?”
我哭著問。
“當然了,為你死都願意。”
我深呼了口氣,說:“那咱們結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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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