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了幾張紙巾,擦眼淚。
將那天簡寧給我打電話的事告訴了顧嘉學。
我心裡煩躁,氣沒處發,只有沖著顧嘉學發火。
“那個女的憑什麼對我指手畫腳,我幹幹淨淨的與席清交朋友,就是單純聊天,她憑什麼命令我,還說給我發五百塊版權費,太羞辱人了。”
顧嘉學把我摟住,輕撫著我的背,柔聲哄我:“你確實有錯。”
“你說什麼?”我登時惱了。
“錯就錯在你太優秀太漂亮太有才華了。”
顧嘉學對我挑眉一笑,柔聲道:“那個簡寧在你跟前不自信,怕席清把持不住。”
我噗哧一笑,拳頭輕錘他:“胡說什麼,你也氣我。”
“我哪敢啊。”
顧嘉學扁著嘴裝無辜。
他接著給我捏核桃,笑道:“甭搭理這種女的,簡直有病,按我說,你如果想交那個朋友,那就交,改天咱們一塊坐一起吃頓飯。”
我詫異:“你不吃醋?”
“你不讓我吃,我哪敢啊。”
我心裡一暖。
顧嘉學的情商真的是很厲害,一兩句話的功夫,就讓我破涕為笑。
正在此時,我的手機響了。
是我媽發來的微信:我們還有20多分鐘就到站,到時候坐幾號線來著?
我看了眼顧嘉學,又看了眼他手裡的薄皮核桃。
定了定神,給我媽回複過去:2號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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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這本三月可能還完結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