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有些難以啟齒,
“我搶走了高中仇人的男朋友,被當街毆打,被掛學校貼吧,我活該。後來意外懷孕,貪慕虛榮的我順便就結婚了,大概是報應吧,我發現我老公和初戀糾纏不清,貌似還有個五歲的女兒。”
“別這麼說自己。”
sion柔聲笑道:“黎姑娘一直都是好姑娘,我相信你。”
“黎姑娘變了。”
我抓著電話,哭得泣不成聲:“她變得多疑、猜忌、善妒、沒理智,她不再纖瘦,去不了月牙泉,寫不了歌詞,彈不了琵琶,受了委屈只能像潑婦一樣大喊大叫,被人打了不敢還手。”
“他打你?”
sion聲音變了,打斷我的話。
“推了我。”
我委屈極了。
“你說我該怎麼辦?我也該離婚嗎?”
“不到逼不得已,別走那步。”
sion柔聲道:“你現在肯定很生氣,但我印象裡的黎姑娘一直是那麼優秀的女孩,她會冷靜下來,知道該怎麼做。”
確實,現在的我最應該做的就是冷靜。
無非兩種結果。
一,我誤會顧嘉學了,童童和他沒有血緣關系,蘇娜也只是老同學罷了;
二,我被綠了。
不論哪種可能,我都要花時間去查清楚。
如今看來,第二種可能比較大,那麼,我就該想想要不要和顧嘉學過下去,如果不過了,孩子怎麼辦,離婚該走的程式是什麼,我該為自己爭取什麼權益。
我問sion:“什麼時候從美國回來,請你吃火鍋啊。”
我剛說完這話,臥室門吱呀一聲被人從外面開啟。
換了新睡衣的顧嘉學站在門口,他手裡拿著垃圾桶,看著我笑。
“先不說了。”
我結束通話電話,並且用最快的速度將手機解鎖換了密碼。
“在和誰打電話。”
顧嘉學柔聲問,他大步走過來,坐在我跟前,下意識想要拿過我的手機。
許是瞧見我臉色不好,他沒敢拿,湊近了,壞笑了聲:“咱們這是不是五十步笑百步,你嫌我陪童童打針,自己就能和那個假洋鬼子打電話。你看,我就不生氣,因為我相信我老婆。”
我心裡只是惡心,一句話都不想跟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