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14:30,又是周內,蘇娜可能還在上班,那個童童大概去了幼兒園吧。可是狗男女私會,還會在乎時間嗎?蘇娜那騷貨既然這麼膽大包天給我發簡訊,把門牌號都明明白白寫清楚,那就說明她就是想讓我找來。
我在樓道裡等了半個多小時,什麼都等不到。
現在月份大,孩子頂的我胃疼,而且也有點尿頻。
我受不住,扶著腰下了樓,在小區裡轉悠著找公共廁所,順便買了根雪糕吃。
在這期間,我給顧嘉學打了電話,他好像在外面轉,聽著特別吵。
我問他在哪兒,他特不耐煩地結束通話電話。
我又打過去,他又掛。
最後,他直接關機。
絕望是什麼感覺,就是這種。
我站在酷日底下,頭發和身子被烤得發燙,可心如同掉進冰窖裡般。
我等了一個多小時,站久了,腳又開始浮腫。
我慢慢地走到涼亭裡,艱難地坐到石凳子上。
我什麼也不想要,就想要一個結果。
到底是我在無理取鬧,是個疑心病重的神經病,還是顧嘉學他真的對不起我。
16:15的時候,我已經受不住了,昏昏欲睡。
就在我有點恍惚的時候,我看見從不遠處走來三個極熟悉的人。
我寧願我看錯了,也寧願我的視力出問題了,可是,現實總是給我響亮的一巴掌。
顧嘉學和蘇娜兩個牽著童童,高興的就像一家人似得,有說有笑。
我老公,手裡拿著童裝袋子和玩具袋子,蘇娜手裡提著菜,好,真好。
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拿出手機,拍下這張‘證據’,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疾步上前,瘋了似得叫顧嘉學。
我看見顧嘉學和蘇娜拉著童童,逃似得進了三單元。
我瘋狂地撕扯門,怎麼都拉不開。
萬幸,有個小姑娘進去,我順帶也進去了。
上了樓後,我直沖向401,用力敲門,我大聲尖叫顧嘉學你給我出來,尖叫著蘇娜你這個臭婊.子,不論我怎麼鬧,誰都不給我開門。
我聽見童童被嚇得哭了,好像被人捂住了嘴。
好,真好。
我拿出電話,想要報警,也想給公公、李培寬和李雪琴打電話,讓他們都來捉姦。
可我剛撥了110,就結束通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