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嗚!”獅子委屈的喊了一聲,可是不敢和神獸貔貅對著幹啊!
“罷了!我幫你療傷!你以後切不可再傷人了,今兒你幫助帝王星也算是功德一件,我會上報,給你謀一份兒功勞。但是你之前畢竟也害死過人命,所以功過相抵,以後切不可再被人抓了!你特麼也機靈點兒!”
“嗷嗚!”獅子舔了舔唇,倒是疼的眼睛都紅了,今兒為了配合帝王星慕容安作秀,他是真的遭了老罪了。
這個天使也是個廢物點心,說是障眼法幫它躲開箭頭,可還是被紮成了刺蝟。
貔貅揮起爪子,一團乳白色的薄霧輕輕淺淺罩著兇獸的身子,不多時那些箭頭應聲而落,雖然兇獸身上的傷還沒有完全治好,但畢竟是好了一大半兒。
它忙站起來沖貔貅行禮,隨即顛顛兒的逃進了夜色中。人類好可怕,它再也不要和人類打交道了。當然還有神獸!
左緋塵此時騎著踏雪馬堪堪停在了夜上海酒樓的門口,剛躍下馬背卻微微一愣,只見酒樓的門庭處葉玉珠穿著一件鬥篷俏生生的立在門口,像是寒夜中等候丈夫歸來的妻子。
左緋塵的眉頭擰成了川字,將馬鞭狠狠摔在了跟在身後的謝平的身上。
“雪兒,你帶著謝統領去後院的暖閣用茶!”
“書畫,你去給相爺準備薑茶,還有咱們之前準備的湯圓!”
兩個丫頭忙應了一聲,雪兒帶著謝平到了後院,葉玉珠卻是轉身朝著酒樓最高處的閣樓走去。
左緋塵臉色沉得能擰出水來,卻是跟了上去。
兩個人一前一後到了閣樓,閣樓的房間被葉玉珠之前命人收拾了出來,鋪上了地龍,整個閣樓倒是溫暖如春。
“怎的走的這麼急?連一件披風也沒有穿嗎?”葉玉珠責怪的看著左緋塵,卻是握著他冰涼的手,輕輕的呵著氣。
“一會兒喝點兒薑茶,對了,你餓不餓?我下廚給你做兩樣小菜!酒在紅泥爐子上溫著,你要不喝一口暖暖身子!”
左緋塵冷冷甩脫了葉玉珠的手卻是掐著她的脖子,將她按在了閣樓的牆壁上,外面簷角上掛著大紅燈籠,影影綽綽的紅光將兩個人的身子照的明暗不定。
“啊!”端著薑茶的書畫看到左緋塵居然要掐死葉玉珠不禁驚叫了出去,卻被左緋塵將門一腳踹上,將書畫擋在了外面。
“相爺,別嚇著我的婢女!還有你掐疼我了!”
左緋塵心頭一慌,忙鬆了手,卻是氣呼呼的坐在了小幾旁邊的氈毯上,將紅泥爐子上的酒斟滿自己的酒杯狠狠飲下。
葉玉珠不禁苦笑,也是難為左緋塵了。將大名鼎鼎的相爺氣到了這種程度,還不忍心殺了她,這大晉大概只有葉玉珠一個人能做到了。
葉玉珠沖門外的書畫道:“書畫,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我和相爺有話說!”
門外的書畫頓時鬆了口氣,剛才左緋塵那個樣子還真的挺嚇人的。
葉玉珠緩緩走到了案幾邊,拿起了小幾上的酒壺替左緋塵斟酒。她斟滿一杯,左緋塵便拿著仰起頭飲下一杯。
此時閣樓內倒是安靜至極,左緋塵握緊杯子的手幾乎攥得緊緊的,他猛地抬眸痛苦的看著葉玉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