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複登時明白了,早就傳言這個許文博白披了一張人皮,更是辜負了文博兩個字眼兒。
這個許文博喜歡玩小倌兒,養兔兒爺,而且落在他手裡的漂亮男孩子都能被他玩兒殘廢了去,一樁樁一件件殘肆的事情和這個許公子大有牽連。
“怎麼?看上他了?”慕容複嗤嗤笑道,一把拉過了慕容安猛地推到了賭桌上,“許兄,我把他押上了,你要是能贏了我,把他借給你玩兒幾天!”
“此話當真?”許文博嗤的一笑抬手便扣住了試圖要掙紮的慕容安的下巴,摸了摸只覺得肌膚入骨冰涼更是心癢難耐。
慕容安此時細長的雙眸緊閉,長而濃密的睫羽輕顫著,冰雪雕琢的面容卻是死一樣的絕望。脆弱的令人心痛,他不能反抗,他一反抗娘親就會被宅子裡那些女人藉口害死。
四周尚有些良知的人不忍心看下去了紛紛背過了身子,這個少年美好的令人心碎,卻要遭受這種滅頂之災。
“賭不賭?”慕容複嘿嘿笑道。
“咱先說清楚了,今兒我若是贏了,這人我可帶走了,三天後還你!”
“成交!只要還活著就行!”慕容複嗤的一笑。
“我和你賭!”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
四周的人忙順著聲音看去,只見門庭處緩緩走來一個衣著有些奇怪的女人,戴著鬥笠蒙著面紗,身邊跟著一男一女兩個少年。
葉玉珠早就將大廳處這一幕看在眼裡,原本不想多管閑事,可是看著就是那麼氣不順,這也太欺負人了!她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是這兩個王八蛋明擺著欠抽,她近來抽人抽慣了的,不禁有些手癢癢。
“你是誰?”許文博斜看著葉玉珠心頭有些惱恨,眼看著就能贏了慕容複這小子然後將身邊這個嬌滴滴的慕容安弄回去好好把玩,怎麼突然殺出這麼個不開眼的玩意兒。
葉玉珠抬手輕輕將許文博掐著慕容安下巴的那隻手拿了下來,隨即坐在了徐文博的面前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咱們賭一局?如何?”
許文博覺得這個罩著面紗的女子實在是怪異的很他心頭還惦記著慕容安的絕美姿色,哪裡有功夫和這個來路不明的女子閑話。
“本公子不和女人賭。”
“小東!你和他賭一局!”葉玉珠轉身沖衛東擺了擺手,她曉得這個欺男霸男的王八犢子賭術不錯,不過衛東那是賭遍天下無敵手。畢竟那個站在一邊脆弱的像紙一樣的男孩子在她之前的世界應該還是個中學生,她不能讓這個孩子被毀了。她葉玉珠既然狗拿耗子多管了這閑事,要的就是十拿九穩!
衛東微微一笑走了過來沖許文博抱拳道:“明人不裝暗逼,這位兄臺既然賭興這麼高,小弟陪大哥耍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