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忙緩緩起身躬身道:“太子爺,奴才能替太子爺效命那是奴才的福分,不知道太子爺想要奴才辦什麼事兒?”
慕容安朝著之前李福開啟的箱子點了點頭道:“將箱子裡面的玉瓶子拿出來!”
李福忙小心翼翼拿出來玉瓶子,一看這只玉瓶質地透亮上佳,上面雕刻著的花紋都是精緻異常,倒是看著令人覺得賞心悅目得很。
“開啟聞聞!”慕容安緩緩道。
李福忙開啟了瓶蓋兒,垂首輕輕一嗅,頓時臉色發白。
慕容安緩緩笑道:“看來李公公很識貨,這瓶子裡的藥當年鄭太後可是用在了她的死對頭珍妃的身上。藥勁兒著實的大,基本但凡是個人沾染這個東西,便沒有人能剋制得住的。”
李福的臉色一點點的發白,不知道太子爺大動幹戈居然連宮中絕對禁止的藥都湧上來,到底是要幹什麼?
慕容安沖李福招了招手,李福忙小心翼翼湊了上去,躬身立在了慕容安的面前。
慕容安卻是在李福的耳邊低聲道:“李福,你最近和本宮耍心眼兒子也是夠了的,如是本宮沒猜錯的話,你倒是有一件事情還是瞞著本宮的。”
李福臉色微微一變忙跪下來磕頭道:“殿下,奴才不敢瞞著殿下啊!奴才知道的都告訴殿下了啊!”
慕容安仰起頭靠在了椅背上,看著磕頭如搗蒜的李福輕聲道:“李福,本宮想你曉得你現在的處境,也曉得你之前的師傅王公公雖然厲害但是你真的不想去取代他的位置?還是你擔心王公公王禮有朝一日會弄死你?你便留著這最後一個秘密準備過年嗎?殊不知你今年不一定能不能過得了這個年?”
李福臉上禁不住暈染出一抹驚慌,隨即強行將這抹驚慌剋制住了。
慕容安看著他,聲音沉了幾分緩緩道:“當初慕容禦陷害本宮的時候,王公公才是那個控局的人吧?”
李福頓時呆住了。
慕容安看著李福冷冷笑道:“本宮之前還懷疑是左緋塵,是左緋塵利用那慕容禦那個草包想要害死本宮。但事後來發生了龍泉山那件事情,左緋塵做了一個局將謝昊差點兒弄死了去。本宮終於明白,謝家的人果然是好手段。”
慕容安緩緩起身,站在了李福的面前看著他道:“謝家人利用王公公設局,既害死了本宮,又讓本宮和左緋塵生出了幾分嫌隙。而且還將左緋塵私藏前朝太子遺物的事兒揭露了出來。這事兒鬧得實在是令人心顫!一招招一步步倒是好謀劃。人人都曉得王公公是左緋塵這邊的人,但是誰也沒有想到王公公真的是太會裝了,謝家果然人才濟濟!是不是?”
李福身體輕輕一顫,不曾想太子爺實在是聰慧過人,這樣都能猜得出來。若論這天下能做到這般縝密的除了左緋塵還真的只有這個新晉的太子殿下能和左緋塵抗衡一二了。
慕容安此時看著李福道:“本宮和你說了這麼多便是要你清楚一點兒,既然你已經與謝家斷了聯系,便是本宮這邊的人了。要麼生,要麼立馬去死,你自己選擇。不過本宮告訴你,別看現在謝家的人得勢,以後指不定謝家會倒黴到了什麼程度呢!”
李福心頭狠狠一跳,他其實真的不敢參合到對付謝家的這些事兒去,謝家不是一般的家族他實在是得罪不起,可是李福悲哀的發現自己一直好好做著的牆頭草倒是不能再做下去了。
這一次若是自己不能按照慕容安說的祛去辦,慕容安便會伸手將他這一株牆頭草拔了去,到時候他即便是想要個全屍也是不能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