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緋塵將長劍扔到了謝平的懷中,謝平忙帶著人操辦去了。
罷了!罷了!今兒相爺這是明擺著要搶親,他們下面這些人也認了!
葉玉珠杏眸瞪的圓溜溜的,不可思議的看著已經瘋魔了的左緋塵。這個家夥……這個家夥居然敢……
她此時有苦說不出口,心頭倒是對左緋塵擔心了幾分。
這大晉還真的沒有人敢在靖王的府上直接搶走了靖王妃,這一次搶親簡直令世人震驚無比。
左緋塵騎著踏雪馬帶著葉玉珠徑直到了相府,此時已經鬧了一天,到了掌燈時分。
相府那些人也是行動力超強,早已經在相府掛起了大紅的燈籠貼了喜字兒。得了信兒的左緋雨忙迎了上來,看著自己哥哥抱著葉玉珠大步走了進來,心頭又驚又喜,倒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哥哥!西花廳的賓客已經坐滿了去,要不要過去敬酒?”
“奏樂!洞房!”左緋塵抱著葉玉珠徑直走進了喜堂。
葉玉珠差點兒背過氣去,尼瑪啊!土匪搶壓寨夫人也不是這個搶法啊!她簡直快要被左緋塵氣死了,這人倒還是不是宰相?這就是個畜生!
左緋塵抱著葉玉珠一腳將軒閣的門踢開,外面伺候的丫鬟婆子們忙要進來侍奉。
“滾出去!”
那些人頓時滾得遠遠地,相爺平時就挺嚇人的,何況現在這樣暴怒的時候。
那些人忙將暖閣的門緊緊關上,紅燭搖曳將左緋塵高大的身影映照在軒窗上,帶著幾分不真實的威壓。
突然左緋塵揮起了衣袖將床榻邊的大紅喜燭猛地一記掌風熄滅了去,頓時屋子裡灑滿了清輝,卻被外面的雲朵遮掩的若隱若現。
被左緋塵丟在軟榻上的葉玉珠整顆心都要跳出來了,她看著黑暗中那個影影綽綽的影子,倒是有點點的害怕。
她一直被他儒雅的假象所矇蔽,卻不知道他是謝家殺手營中踏著屍山血海沖出來的冷血男人。
屋子裡什麼都看不清楚,只聽得到左緋塵帶著幾分壓抑的喘氣聲,許是今兒真的被她氣著了吧?
可是這算什麼?他不是說與她僅僅是玩兒的嗎?不是僅僅覺得她是個有趣的玩具嗎?何苦來生這麼大的氣?不就是她給了他一耳光嗎?可是他為何不想想,他的那些話就像是毒液令人痛到了骨髓裡!
咔的一聲!左緋塵抬手將葉玉珠的下巴合了上去。
“左緋塵……我恨你!”葉玉珠低聲吼了出來。
“是嗎?那就恨到底!”左緋塵的聲音帶著沙啞,卻是猛地沉下了身體了葉玉珠的身上。
薄涼的唇狠狠貼在了葉玉珠微微顫抖的唇角上,輾轉,反側,卻又在那張令他魂牽夢繞了無數次的唇瓣上狠狠咬了一口。
“嗚……”葉玉珠整個人都懵了,卻又疼出了眼淚,抬手想要推開身上的這個,卻不想肩頭一陣滑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