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緋塵即便是要忤逆聖意,也不會給別人留絲毫的把柄。
他忙關切的看著延熙帝道:“皇上,臣救駕來遲不曾想皇上被大長公主的兇獸所傷,臣惶恐!臣請賜罪!”
大長公主頓時心頭一急忙道:“父皇,不是兒臣,不是兒臣啊!那頭兇獸確實是兒臣的,可是兒臣走的時候好好兒的鎖在了後院,一定是別人想要陷害兒臣,將那頭兇獸放了出來。”
她此時是真的慌了,剛才若不是那個福王府的二少爺慕容安擋在了父皇的面前,那隻兇獸現如今大概早就將延熙帝開了膛了吧?
不過那兇獸也被眾多護衛用亂箭射殺了去,但是不管怎樣畢竟是她大長公主的兇獸害了人。
她情急之下深知這一次若是惹怒了父皇,自己一定會死的很慘,此時已經帶著幾分狗急跳牆的姿態了,點著左緋塵道:“是他!一定是他!左緋塵本事那麼大,一定是他夥同葉玉珠那個賤人想陷害兒臣!父皇一定要給兒臣做主啊!”
延熙帝眼底掠過一抹狐疑,他雖然頭風發作的厲害,但是卻也不是個傻的。自己的女兒自己清楚,還不至於放出兇獸咬死他。只是如今自己還沒有死呢!如今的這些人一個個的想要將他弄死,他著實是龍顏大怒。
“呵!”左緋塵冷冷看向了大長公主,“公主殿下,臣不曾得罪殿下你啊!殿下你為何要置臣於死地呢?還是覺得臣查出什麼不該查出來的東西,殿下有些怕了?”
左緋塵這話兒說的倒是有些莫名其妙,即便是大長公主也是愣怔了去,什麼叫查出不該查出來的東西,左緋塵這個混蛋到底是在說什麼。
她其實曉得今天的事情是有人故意給她設局,這上京除了葉玉珠還真的沒有人恨她恨到這種地步的。
即便是那些被她殘害過的人也可能恨她,但是在帝後的四周能將那隻兇獸放進來的,連護衛都幾乎攔不住的人也大概只有左緋塵有這個本事了。
即便是一邊的謝昊也是眉頭一蹙,難不成是延熙帝命左緋塵查什麼,延熙帝現在對他們謝家的人倒是越來越忌憚了。
左緋塵隨即卻是沖延熙帝跪了下來緩緩道:“皇上,臣之前奉皇命去京郊平定亂民的暴亂,不想查到了一件事情。本來這件事情臣還存著些疑慮準備徹查清楚後一併上報給皇上,卻不想今兒大長公主居然要處死臣,臣只得先說了。”
大長公主慕容蔓沒想到左緋塵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兒來,倒是心頭有些恐慌不知道這個人想要幹什麼?
左緋塵緩緩道:“那些暴亂的亂民之所以如此是因為京郊青州有大戶圈地將百姓趕了出來,強迫賣身為奴卻是送到了青州私自開採的鐵礦中,這才引發了暴亂!“
大長公主一聽左緋塵如此一說頓時慌了神,難道這個人查出來了什麼?不可能啊,青州的事情她掩藏的好好的,怎麼可能被人翻出來?
延熙帝卻是臉色更加難看了幾分,老百姓被青州當地豪強收拾的怎麼慘還真的不是他考慮的。只是他不能容忍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偷偷的開鐵礦,這件事就是威脅到他的皇權了。
“是誰?”延熙帝聲音中隱藏著一陣陣的血腥味道。
左緋塵稍稍頓了頓道:“這事兒還得問問公主殿下和青州牧豐大人有什麼關繫了?”
“左緋塵,你……你胡說什麼?什麼豐大人?本宮聽不懂你說什麼?”
左緋塵淡淡一笑看著一邊跪在地上始終沒有說話沐鴻逸:“豐大人之前僅僅是京城的一個混子,但是人長得風流俊俏,很得女人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