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看看這位是誰啊?”戶部尚書家的公子許文博之前就看著葉玉珠不順眼得很,上次自己本來可以將慕容安那小子弄到手沒想到殺出來這麼個死女人。
如今仇人相見也算是半個眼紅,堪堪攔在了葉玉珠的面前。
葉玉珠頓住看向了眼前幾個太學院的學生,穿著青色錦袍帶著太學院學生特有的方冠,一個個看著她感覺如臨大敵同仇敵愾,至於嗎?
她實在不想和這些太學院的酸書生有任何交集,牽著紅豆繞過了許文博剛要走卻被許文博一把拽住了紅豆身上的鞍轡。
呦呵!幾個意思?葉玉珠心頭火騰的一下子起來了,這幫小王八犢子找抽呢吧?
她緩緩轉身看著許文博,又輕輕淺淺掃了一眼四周圍上來的太學院的學生,嗤的一笑:“各位?有事兒?”
清河邊靠近夜上海酒樓的地界兒本身就是個熱鬧地兒,加上起了爭執的雙方非富即貴,上京的百姓哪裡能不看這個熱鬧?
許文博看了一眼四周漸漸圍上來的人群,心頭一陣得意。之前還對葉玉珠沐家少夫人的身份忌憚幾分,如今葉玉珠被沐家趕出了府,此時不報那之前的羞辱之仇更待何時?
“葉玉珠你這個賤人,你還有一點兒廉恥之心嗎?”許文博揮起衣袖大有鞭撻斥責的氣派。
葉玉珠眉頭一挑,尼瑪!老孃還沒找茬兒,你們倒是撲上來找罵啊?
她今兒索性不走了,有些人有些事情不是自己能躲就能躲開的。她之前其實已經預料到了,自己從沐家被趕出來後一定會被這些不開眼的人羞辱,只是沒想到這羞辱來的這麼快。
“哦?說說看?我葉玉珠怎麼就礙著你這坨屎了?”
轟的一聲,四周頓時傳來了一陣鬨然大笑。
葉玉珠雖然是商家女子,但是之前幾乎傾盡自己的家財救助饑民倒是在上京的威望也很高。葉玉珠即便是對太學院的學生口無遮攔,這些百姓也覺得這個女人有趣的很絲毫沒有斥責之意。
許文博沒想到葉玉珠居然敢罵他頓時惱了點著葉玉珠的鼻子道:“你這個賤婦!不守婦道,忤逆倫常,失貞失節,活該被沐府趕出家門。身為一個女子,禮義廉恥蕩然無存,你這種賤人就應該被綁了沉豬籠。“
葉玉珠一聽倒是給氣樂了,掏了掏耳朵掃了許文博一眼道:“我說大哥,你今天出門沒帶腦子嗎?還沉豬籠?我都沒說你這個玩兒的什麼,你倒是說起我來了。我說許公子,您今年貴庚啊?所謂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您可曾給你們許家添了一男半女?”
許文博喜歡玩兒小倌兒這在上京也算是出了名的,只是許文博是戶部尚書的嫡子,平日裡為人陰險毒辣,又慣會使手段故而人人見而遠之。